蒋华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尴尬在原地。
“嫂子,”严之平一点都不客气,“我妈嘲笑严糯糯是个女孩。”
蒋华一张脸都给涨红了,恨不能拿棍子揍死他。
“不是不是,”她连忙解释,“婶婶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糯糯多可爱啊。。。”
夏听婵顺手把脚边的棍子递了过去:“婶婶,给。”
真是磕睡碰见枕头,蒋华拎起棍子就去揍严之平。
整个屋子都是严之平的惨叫声。
当时怕她多想,严词林咳了咳,想解释,夏听婵大方的摆手:“叔叔,我知道婶婶没有别的意思,你们有这种担忧是正常的,我爸那会儿想要儿子都想疯了呢。”
在这种事情上,夏听婵格外通透,新旧思想交替的时代,没有谁对谁错,不过被时事所逼罢了。
严词林欣慰的点头,觉得眼前女孩子像一股新的浪潮,既有新时代女性的开明,又有一副慈悲的豁达。
她接受文明的教育,对陈旧的迂腐也能辩证看待,不会偏激的打死某一种观点。
“有你是严穆的福气。”严词林笑。
严之平挨了几棍子,恰好听见这话,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新时代女性就没学过家暴是不对的吗?”
凭什么动不动挨揍的都是他。
“严之平挨的可惨了,”夏听婵笑到止不住,“连叔叔都踹了他一脚。”
“。。。。。。”严穆又气又想笑,“都揍傻了。”
说到这里,短暂的顿了下,严穆认真道:“我们不要了,不想你再受生育的苦,我们有糯糯,也有一一。”
“。。。。。。”提到这个,夏听婵唇角的笑敛了两分,“别人还说了,说你这么大的家业,怕是要落到外姓人手里。。。”
这个“外姓人”指的就是骆归一。
而严穆瞳色瞬间凉了:“别乱说,一一在呢。”
骆归一仰头瞧他:“姐夫,没关系的,我在镇子里玩时,经常听见呢。”
“。。。。。。”
沉默片刻。
“骆归一,”严穆肃声,以男人的姿态跟他谈话,“如果你愿意,咱们全家都可以搬来深港,这边民风开化。。。”
总比镇子里要好上许多。
骆归一摇头:“我喜欢严叔叔和婶婶,还有严之平哥哥,还有许多小伙伴。”
他长得像骆眠荷,一张脸精致无比,有着孩童的幼稚,却也隐现成人的坚强:“我会成为姐夫这样的人,不会怕那些闲话的。”
夏听婵笑着揉他脑袋。
严穆脸上表情不明,声线冷硬:“骆归一,你不用忍让他们,不爽就用拳头揍倒他们,姐夫会帮你做主。”
忍辱负重不应该成为骆归一的必修课。
夏听婵:“。。。。。。”
这怎么还教小孩揍人呢。
“姐夫努力赚钱,”严穆冷声,“就是为了让你们仗势欺人。”
夏听婵:“。。。。。。”
许是瞧见她脸色,严穆清了清嗓子,弱弱的又吐了两个字:“坏人。”
仗势欺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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