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静的哭喊声,一直回荡在巷子里,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愧疚,但雅恬在此刻,却似乎充满了斗志。那个人,不管是谁,她都要找出来,她的微微绝不允许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既然阿静不认识,那她就去医院查,她就不相信,连医院也没有那个人记录。
回到医院,雅恬把知道的一切告诉了夏靳修,他听后,拧起眉头问:你是说,有人买通了阿静做的这一切?
是,阿静亲口说的。
那你问到那个人是谁没有?
雅恬摇头:应该是有预谋的,阿静说做完手术后,那个人就被接走了,她不认识也不知道那个人去了哪儿。
夏靳修危险的眯了眯眼:所以,我们要到阿静父亲的医院查一查那个人的资料了。和雅恬想到了一处,也就不用她再费口舌要求。
不过,微微已经醒来,缠着雅恬不放,她走不开,于是只能跟夏靳修说:老公,你一定要查清楚是谁做的,要不然,微微还会有危险。
我明白,你就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去查。说完,夏靳修就真的起身离去,决定去寻找那个答案。
雅恬一直等到晚上,夏靳修才回来,从他的脸上,雅恬看懂了太多,她失望的问:查不到吗?
不是,查到了,但是,我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出院了,我查了他登记的地址,找过去后,发现地址也是假的。所以,我只能知道那个人,叫周海,不是本地人。夏靳修疲惫的说着,显然经过了一天的奔波以,他也累坏了。
线索又断了?老公,我们要不要报警?她问,问完,夏靳修回望她一眼:你确定要报?
如果报了第一个要抓的会是阿静对不对?想到了这个先头条件,她虽然对阿静很失望,但在白天看了她的处境后,她真的很难再对她下狠手。
是啊,那个丫头的事,我也查了,他的父亲入院后,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饭,每天都是馒头和面。她母亲去世,弟弟混成小太保,如果她被抓后,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会是怎样的惨况。有些事情,不能原谅,但可以理解,阿静的事,虽然他们很心痛,但,对于一个那么可怜的女孩子,他们终归还是太善良。
别报了,我也过过苦日子,虽然不能原谅她,但也不想再给她落井下石。老公,既然现在查不到人了,是不是代表微微还会有危险?她担心的问,夏靳修却拧眉:我只是想不出来,为什么他们要对微微下手,她还这么小,对谁会产生威胁呢?
她当然不会,但是,我会。雅恬突然冷冷出口,夏靳修心惊的看她,却听到雅恬又说:老公,这个班是上不成了,微微这样子,我不放心交给任何人带。
好。淡淡的应着声,却似乎嗅到了雅恬这话语背意的深意。他伸手,紧紧握住雅恬的手:虽然查到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我明天找侦探社查那个周海的消息,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到他。
找到他就可以找到那个坏人是不是?虽然是问话,但夏靳修听得出来,雅恬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模糊的概念。
是。
老公,一定要查出她来,一定要。
夏靳修不语,只是点头,而后,将雅恬拥进怀中轻语:雅恬,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微微。
点头,只剩点头,除了点头雅恬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能做什么,也许,她还不能确定,但,那个人,也许,也许会是……
医院的一角,一个浅碧色身影,一闪而过,看清雅恬脸上的惊恐后,她笑了,笑得那般残忍。
离开医院,rainbow终于拨通了许修睿的电话:做得不错嘛,你怎么做到的?
我哪有能力接近他们家的宝贝公主啊,只是想办法搞定了她们家的保姆,夏靳修也真是笨得可有,连保姆是什么人品也搞不清楚就随便用人。许修睿兴灾乐祸的说着,丝毫没有觉得羞耻。
许总你胃口越来越重了啊,居然连保姆也看得上?她调侃着笑他,许修睿却解释着:有宝贝你在,我还能看上谁?我只是给了那个保姆一点甜头而已。
什么甜头这么厉害,能让一个人去投毒?
那个保姆的父亲得了尿毒症,而我,给了她一颗肾,你说,这个甜头大不大?似乎这些在他眼中都不算什么,他说话的时候,根本还是带着笑意。
那你可得善好后,夏靳修那么精明,可别让他查出来你在背后搞鬼。rainbow提醒着,并不是担心许修睿被查出来,而是担心牵连到自己。
放心吧宝贝儿,你这么关心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rainbow只是笑,根本就不在意许修睿说的肉麻话,只是一转话题说:你胆子可真大,居然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你也不怕闹出人命来。
这主意可是你出的,居然说我胆子大,婷月,你最近真是越来越可怕了。许修睿开玩笑的说着,但心里已经对她十分的警惕了。
是吗?我可怕吗?那你还敢跟我合作?她娇笑着反问,却引得许修睿更回的兴奋。
怎么办?我就是那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如果可以,我真想今晚就到你家里去。他邪邪的说着,却令rainbow一阵厌恶,但,她已拒绝他好多次了,这一次如果再不从他,也许,会起反效果也说不定。
为了自己目标,她咬牙:那,晚上你就过来吧,我洗好了,等你。说出暧昧的话语,rainbow挑逗着许修睿,对方一阵兴奋,终于欢天喜地的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