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只是蛮横的掠夺,本只是演一场无情的戏码,可她紧致的美好,却让他渐渐迷失自我,几乎不能自制,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了,为何会有一种狠狠的要她的冲动?
每一次的克制,只会引发心底欲望的狂涨,他在她体内驰骋,一次又一次,要不够她一般,那样的疯狂,他已忘记了自己还在演戏,只想要不停的占有她尚算稚嫩的身体,不休不止………
紧抵着冰冷的墙面,在他强有力的肆虐之下,她已痛苦得站不稳脚,每一次无力的推拒,只会换来他更为凶狠的冲撞,她无力承受,只是不停的抽泣着,心中对他所有美好的记忆与期待,都在此刻,碎裂成片,再也拼凑不起。
如果换了是别人,就算屈辱,也不至这么伤心,可是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为什么要她在刚刚发现自己的心意时,却要让她看到他最为残忍无情的一面?他真的还是那个她认识的费战柯吗?
还是说,那个她自为是好人的费战柯,从来就不曾存在过,所有的一切,只是自己在做梦,做一个自以为是好梦的恶梦而已。
凌乱的现场,随处可见的衣物,**的气氛还未褪去,空气中已飘来淡淡的烟草味道,背对着她吸起了烟,费战柯的魁梧的身形,不着痕迹的替她挡下了,那不远处还在动转的摄像机镜头。
很想忽略心头异样的感觉,可她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上,那不容忽视的鲜红,让他明白自己做了多么残忍的一件事,虽然,他会这么做,只是想让她不要受到更加残忍的对待,可是,为什么他仍然感觉到愧疚?
或者,在内心深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的所作所为,其实也为自己所不耻,没错,他是黑道中人,但,并不代表黑道中人就一定要埋没良心,至少,他不是。
扯过残破的衣衫盖住自已裸露在空气之中的身体,欧心诺忍下最后的泪水,面无表情的开口:放我离开。
离开?我有说过我的惩罚结束了吗?告诉自己必须要更加冷漠,才能让他们相信他是真的愤怒,对她的伤害已经造成,他无法弥补,但却不能无视,既然已决定了救她出火坑,那么,就算被她怨恨,他也只能继续。
绝望的看着眼前男人的背影,欧心诺几近疯狂的大吼出声:你要做的,都已经做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残忍的开口,费战柯烦燥的扔掉手中的半截烟,他从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但面对欧心诺,每伤她一分,他的心也会跟着痛上一分,只是,这种感觉他却不能告诉她。
泪,终于又落了下来,欧心诺震惊的望着他,不甘心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就因为我没有听你的话,撤掉对那个混蛋的控诉吗?
倏然转身,他嘴角的笑意,冷得几乎能让她眼角的泪水结冰,微牵起嘴角,他冲她邪邪一笑:这个理由还不够是吗?那我就再加一条好了,那个你口中的混蛋,正好是我的亲叔叔。
欧心诺瞪大了眼,眼泪却仿佛在眼中凝结,只那么晃晃悠悠的颤动着,却始终不肯落下,他刚才说了什么?亲叔叔?他说是他的亲叔叔吗?原来如此,她到底是太迟钝了啊,那个男人叫费霆义,而他叫费战柯,他们,都姓费………
她震惊与绝望的眼神,让他心痛不已,狠下心,他霍然转身,走向房间内唯一的大床,毫不费力的扯下那纯白的床单,费战柯冷冷走近,双手一抖就将它盖在了欧心诺的身上。
她的手,才刚刚有所行动,已被他所阻止,从她抗拒的眼神中,他早已洞悉她的意图,冷冷出声,只一语,就打消了她所有打算付诸于行动的想法。
如果,你想光着身子,被我带走的话。
知道反抗无用,欧心诺揪紧了裹在身上的床单,无助的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没资格知道。
无情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心越痛,说得越顺,已经没多少时间了,在穆肆泽又闯进来之前,他必须要带她离开这里,否则,他也不能保证事态还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我不走。
堵了气,她倔强般开口,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上的床单,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扑上来重新扯掉它一般。
我说过,我不喜欢一句话重复说第二次,所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费战柯拧起了眉,似乎真的耐心尽失,可欧心诺却气愤的别开脸,紧抿着嘴不再说话,用无声来表示自己的抗议。
她总是习惯这样,在他的面前耍着小性子,即使是在这样对立的情况下,她还是会不自觉的流露撒娇的意味,虽然,是这种另类的撒娇。他也不再说话,只用行动再次证明他绝无仅有的霸道之气。
只觉眼前一阵天眩地转,她还没能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当成人形麻袋扛上了他的肩,认识到自己所处的尴尬境地,她不禁恨恼相交,他他他,他居然打算就这么扛着她离开?
挣扎着想要从他肩膀上下来,才稍稍用了那么一点力,细嫩光滑的小腿已滑出被单,她慌忙住了脚,虽然这样被扛走很没有尊严,可是万一不幸*,那就真的没脸见人。
见她终于安份下来,费战柯满意的回头,用仅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聪明的,就捂好你的脸。
她突然就愣了,明明那样的恨他,明明那样的生气,可是,为什么听到他貌似真心的关怀声后,就忍不住想要哭鼻子。
咬牙,在心底狠狠痛骂:欧心诺,你敢再没用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