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瑞有些不安,“爸爸,这么晚妈妈不回来,可能,可能那个老头又又要来。”
楚建城捧着楚泽瑞的脸,“你先去睡觉,爸爸等着。”
“爸爸……”
“去睡觉吧,听话。”
楚泽瑞回房间后,楚建城便把客厅的灯关了,本想抽支烟,又怕露馅,他就静静地坐在黑暗中等待。
直到门外传来动静,他犹豫了一瞬,还是躲进了房间里的床底下。
四十多岁又黑又矮其貌不扬的男人,搂着衬衫套裙的黄静云进门,打开门手就开始不老实,黄静云抗拒着。
“财哥,咱们还是进房间吧。”
“你都跟了我三年了,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男孩子早学早会有啥不好的。”
不是你的种,你说的当然轻巧。
黄静云讨好的解着衣服,“孩子还太小,心浮气躁不利于学习。”
财哥一手握一个像狗一样吃着,“三年过去了,我还是喜欢你这又香又白的皮子。”
黄静云动情的声音。
让财哥上头,让床下的楚建城咬牙切齿。
“今天玩个新鲜的,你忍着点儿。”
黄静云头皮发麻,这死男人总有花样百出的新招式。
可看着满衣柜的漂亮衣服,想想这套房子连碗都不是便宜货,她认命的媚笑勾引。
每当如此这般放弃尊严,她的思绪都会飘回年少在黄家千娇百贵时,以及嫁给楚建城在楚家的平静体面生活。
她人生中的高光时刻,在离开麓城那一刻,就彻底幻灭了。
这一切究竟拜谁所赐呢?
怪她不该跑路?还是怪楚建城不该招惹楚蔓?还是怪楚蔓太狠辣无情?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从跟这个老男人纠缠上那一刻,她就再也不是里外都光鲜的黄静云了。
她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忽然财哥吃了药,黄静云面露惧意,可她四肢都不自由了。
财哥癫狂的笑着,瞳孔涣散已经不是正常人了,黄静云有些悲壮的闭上眼睛。
财哥污言秽语输出不断。
黄静云贬低自我迎合着老变态,楚建城双眼赤红,又怒又屈辱止不住的身体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