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啊不,现在应该叫你做景皇了”
李正一把推开雍景宫的门口,对着梁成说道
梁成身着龙袍,头戴皇冠,端坐在金碧辉煌的雍景宫大殿之上,目光深邃而威严。听到李正的话,他微微侧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旧日情谊的怀念,也透露出君临天下的霸气。
“恒王,别来无恙”
梁成冷冷的说道
李正踏入大殿的步伐微微一顿,目光复杂地望向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梁成的身影在璀璨的灯光下显得愈发孤高,龙袍上的金线仿佛在他周身织就了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与这金碧辉煌的世界紧紧相连。梁成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每一次触碰都似乎带着山河震颤的力量,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既有对过往的淡淡追忆,更有着对权力巅峰的绝对掌控与冷漠。
曾经熟悉无比的梁成如今已变得让李正感到陌生。他不是那个与李正时常在花满楼里纵情声色、肆意鬼混的梁成了,也不是那个温文尔雅,宽容大度的梁成了,这个梁成,很可怕。
"陛下,我想问……"
李正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梁成粗暴地打断:
"桓王,跪下,称臣!"
这一声呵斥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了李正的心间,令他惊愕不已。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梁成,喃喃自语道:
"梁成你变了!"
尽管心中充满愤怒和不解,但李正还是依照礼仪向梁成行下了君臣之礼。
"臣想知道陛下为何要如此对待臣的家人?"
李正紧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质问梁成。
梁成冷笑一声,回应道:
"恒王,你有所不知,朕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对她们安全的考虑。生火取暖固然重要,但稍有不慎,生起的炉火极易引发火灾,后果不堪设想。因此,朕才命人取走柴火,以绝后患。"
李正并未因这番解释而平息怒火,他紧接着又追问道:"那为何还要取走梁婉的轮椅?她行动不便,没有轮椅如何出行?难道陛下连这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吗?"
“下雪路滑,朕怕姐姐乱跑摔伤,恒王,朕可是好心啊。”梁成的笑声在雍景宫大殿内回荡,带着几分戏谑与冷酷。他站起身,缓步走下龙椅,每一步都踏得大殿内的金砖发出沉闷的声响。
梁成走到李正面前,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捏碎:“恒王,你放心,朕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毕竟,她们也是朕的亲人嘛。”
“踏马的!”
李正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他猛地站起身,双目圆睁,肌肉紧绷。他挥动铁拳,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向梁成的面门。梁成猝不及防,被这一拳打得踉跄后退,龙袍的袖口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力量而撕裂。梁成的嘴角渗出丝丝血迹,冷冷的看着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