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源一叹了口气说:“自从我这师侄知道我是个医学生后,表现得是相当崇拜,还死闹着要跟我学习。我寻思着就我这样还跟我学?学怎么翘课不被发现吗?但作为长辈,怎么能在小辈儿面前丢面子?就硬着头皮上了。又不能太误人子弟,于是我就临时抱佛脚复习了下,想来应付下菜鸟应该是够了。经过一段时间的传授,正好,今天是给他做测验的日子。也不知我这教学水平怎么样,他学好了没。”
“叮咚——”
朱源一:”好的,应该是人来了,等我开个门。”
“嘎吱——”
疯子:“师叔好。”
朱源一:“很有礼貌嘛,进来吧。”
疯子:“谢谢师叔。那个,一点见面礼,别客气。”
朱源一:“还带啥礼,直接来就行了。坐吧,要喝点啥?”
疯子:“喝啥都行吗?”
朱源一沉默了会儿:“你瞅我这破屋,像能让你点单的样子吗?”
“那你还问?”
“这叫‘客气’,懂不懂?”
“好吧,那我到底该喝啥?”
“……你就说‘来杯水’就行。”
“好的,那麻烦师叔来杯水。”
“嗯,小伙儿挺乖,等着啊。”
(倒水声……)
朱源一:“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了,直接开始今天的测验吧,准备好了吗?”
疯子拧了拧鼻涕,带着鼻音说:“其实我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咋不去医院?”
“不是你说的考试前最好别去医院吗?一进去就问‘你挂什么科’,多不吉利。”
“……行吧,那真是难为你了。开始今天的第一个问题吧,你手摊开。”
“好的。”
“大拇指下边儿这条像切鸡腿的线叫什么?”
“师叔,你是要给我算命吗?那你可是踢到铁板了,我可是有好好研究过的。这叫‘生命线’,这线完整证明长寿。中间的是智慧线,上面那条是感情线。你瞅瞅我这事业线,未来明显有财运……”
朱源一冷笑:“还会抢答?我是不是该表扬表扬你?”
疯子“嘿嘿”一笑:“倒也不用。”
(“啪”,巴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