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不是写明了吗?江狗懂妖术、擅风月,不是我等凡人能比的。你与其在这里哭天抢地,不如拜访妖府,也学学人家那套令人骨枯髓减的媚术来。”
“总之楚王不是什么干净的主,圣上如果不是蠢就是坏,最清白的要数韩王!你也甭念楚王了,念念韩王倒还可行些。”
“朝廷除了严查印刷坊,也未有大动作,这可是侮辱天家的大罪呐,真不当回事?”
“原本就没有的事,怎么当回事?若当了回事,岂不承认确有其事。”
“不知兰陵笑笑死下一本会写什么,好生期待,该不会是江狗和古镜圣君的床笫之欢了吧!哈哈哈哈!”
“什么鬼!江狗跟圣君都勾搭上了?”
“你还不知道?圣君都下聘书跟圣上讨要江熙了!看来江狗在外邦十年也没闲着。真他娘的人才到哪都能攀上高枝、出人头地。”
“这怎么不算一种本事呢!”
“如果兰陵笑笑死是宫里的太监,怎么连江狗跟圣君的事都知道呢?”
“人家这不是还没写么,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嗐!我还能写江狗跟东凉皇帝有一腿呢,难道这能说明我见过江狗和东凉皇帝本人吗?你们尽胡诌。不过茶余饭后一乐,莫当真了!”
……
忽然一个烂瓜砸向了围聚的人群,“砰”的一声,众人吓了一跳。
萧遣下意识用披风罩住江熙,带到一棵树后,继续吃瓜。
砸场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刚从宫里放出来的江澈。
江熙惊讶,江澈向来不惹事不闹事,这倒令他耳目一新。
江澈冲众人冷脸道:“慎言。”
人群窃窃私语:“是江澈!”
“他不是失踪了吗?”
“走吧走吧!当着人家的面说不讲究。”
顽劣的好事者迎上前,冲江澈挑了挑眉,兴致盎然地道:“就你一个人?江朦江肴呢?”
江澈原不会搭理这些人,今日站出来即是要告知百姓不要胡乱猜疑。他道:“避是非,已送离京城。”
好事者:“是送离?还是被囚禁?”
江澈:“见未真,勿轻言,知未的,勿轻传。好言相劝,好自为之。”说完若无其事地回家去。
众人又议论起来:“看他神闲气定的样子,难道江朦江肴真的没事?”
“我早说了,书是造谣,看,人这不没事么。”
“真真假假,时间一长自然水落石出。两孩子若是无事,自然会回来的,等着瞧吧。”
众人散去,江熙也听乏了,重重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