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齐不禁眉头紧皱。
这不可能!他肯定是在虚张声势!这可是绝对!
赵元齐一连三否,强行给自己加油鼓劲,他断定王清晨绝不可能在几息之间便对出来。
不过看着王清晨逐渐上前毫不怯场的身影,赵元齐心头巨震,死死盯着那青年的身影不敢置信。
包括崔珏在内,所有大朔一方的官员也不禁将目光全都移了过来,这才几息便有了答案。
此子真乃妖孽耳?
就连崔珏也不禁正视眼前这个小家伙,这份才智即便整个天下恐怕也独一无二。
另一边,王清晨也不客气,直接提笔写下下联。
看着王清晨动笔,赵元齐猛然一滞,这……
莫非真是上天庇佑不成?
他差点就要把牙根咬碎。
“渔鱼鱼愚鱼圄(身陷囹圄的意思)鱼鱼鬻(卖的意思)”
(纯原创,就问你牛不牛,其实应该是渔鱼遇鱼鱼愚鱼鱼鬻更好一些,可惜上下联不配)
“妙啊!
养羊羊痒羊恙羊羊秧,
渔鱼鱼愚鱼圄鱼鱼鬻。(原创,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好联啊!”
“音同意不同,意同音不同,实乃绝妙啊!”
“我看这下联更为绝妙,这上联不如,大不如”工部尚书农禾显然也深谙此道。
“是极,这意境更为巧妙,更为生动,高下立判,高下立判啊!”司马广也忍不住评价。
……
赵元齐脸色更黑。
大朔一方的官员一边品读,一边议论。
而赵元齐此时更是无地自容,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如何交代了,而且这场再败,他的计划就岌岌可危了。
毕竟文斗两场他都秉持着必胜的把握,此时却双双失利。
莫非真是天意?
而王清晨此时仍未弃笔,继续写道“季姬寂,集鸡,鸡即棘鸡。棘鸡饥叽,季姬及箕稷济鸡。鸡既济,跻姬笈,季姬忌,急咭鸡,鸡急,继圾几,季姬急,即籍箕击鸡,箕疾击几伎,伎即齑,鸡叽集几基,季姬急极屐击鸡,鸡既殛,季姬激,即记《季姬击鸡记》。”(现代·赵元任)
赵元齐越看脸色越黑,这不是得寸进尺吗?
而刚才还激动无比的一众大朔官员,此时看着王清晨的不断续写的文章齐齐沉寂下来,一个个眼神都不对劲了。
妖孽,实锤。
“知道你北戎全都是茹毛饮血之徒,没什么见识,白送你的,不用客气”王清晨随口说道。
如此奇文,大朔一方官员也算是长了见识,他们别说见,听都没听过,文章还能这么写,这份才华,独一无二。
赵元齐眼神阴郁,原本必胜的局,连输两场,让他都不禁产生怀疑。
莫非真有如此神智之人。
“不够?不够我还有”说着王清晨就准备再写一篇。
“这第二场,赵大人看……”看赵元齐实在太过难堪,梁朝也不好真让其下不来台,只好出言给个台阶。
“小王大人好文采,希望下次贵国还有如此好运”
赵元齐挥袖离开,再也不堪忍受王清晨的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