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越显然是从温雨眠处得到的。
然而他此刻不可能轻易交出,只能无能狂怒。
“哈哈哈解药早就被我毁了,常晚晴这次死定了!”
知道此处不宜久留,孟吟睨了孟时越一眼。
“你这条狗命我暂且记下,日后你会求着我来取走。”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说罢孟吟便不再理会孟时越,对门口的月临道。
“去请大夫,别让他就这么死了。”
月上枝头。
孟吟怀抱着常晚晴在夜色中疾行,感觉怀里好像揣了团火一般。
常晚晴意识朦胧地抬头,就撞进一片幽深静谧如深潭的眸光中。
“二郎。。。”
她习惯性地开口,体内的火好像也被这声称呼燃动了起来。
感受到体内的变化,为了保持清醒,常晚晴用力咬向下唇,力气之大使之隐隐透出血来。
孟吟喉头滚动,声音比中了迷香的她还多了丝哑。
“我在。”
怕她咬到舌头,孟吟边说边把手指递到她唇边。
修长的指节冷如白玉,常晚晴不可避免地贪图那一点凉意,拼命地把脸颊往上蹭,口中还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即便清心禁欲如孟吟,也禁不住被心上人这么撩拨。
他紧了紧揽在她纤腰上的手。
“别再动了,我可不是柳下惠。”
常晚晴体内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浑身都被烈焰炙烤般,无瑕去揣度孟吟话中的深意。
她拼尽全力掐了掐掌心,才勉强恢复一丝神志,艰难地吐出句零碎的话语。
“我。。。快坚持不住了,如果。。。你发现我失去。。。理智,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就,打晕我。。。”
孟吟顿住脚步,垂眸看她。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她都极力克制不曾失去理智痴痴纠缠。
若不是发现她身子已经抖的不像话,恐怕还不知道情况有多么严重危及。
他敛了敛眼中的情欲问道。
“你想活么?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