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柯宁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却正中他下怀,“这个秘密,说起来,也不是没人知道……”
顾承泽拉了陆柯宁,走出厨房,“父皇是不是得了类似中毒却又不是毒的病?”
虽不太准确,但已经让陆柯宁语气有些冷起来,“你怎么知道?”
顾承泽看着紧张的陆柯宁,不禁觉得好笑极了,他仍是温柔地拢了拢她的头发,拥着她回云澜苑,“王妃放心,本王绝不会害你!”
“父皇的病,你一筹莫展也是正常,毕竟,那么多的名医都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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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柯宁摇了摇头,叹口气,还是把真相告诉了他,“不是父皇,是李公公!”
这回轮到顾承泽震惊了,可他的震惊只是一瞬,很快,他便恢复如常,“李公公得了这个病!”
陆柯宁点点头,“不是父皇,是李公公!你……为什么说是父皇啊!另外……王爷这次能帮上我吗?”
她本以为顾承泽会摇头,却不想,他竟然点了点头,这让陆柯宁一下来了精神。
“你知道怎么治?”
顾承泽拉她入怀,“王妃别急,我虽不知这病怎么治,但我却知道,这病,是人为的,而做了这件事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母亲,西朗的百灵公主,你还记得传闻中说的,我母亲给父皇下了毒的事吧,所以我才觉得病的是父皇!”
什么?陆柯宁一惊之下就要从顾承泽怀里起来,却被顾承泽早有预料地死死禁锢着。
“宁儿……”他的语气仍是波澜不惊,“十三年前的事,你可能不知。”
“那时我已六岁,父皇和母亲相爱至深,感情甚好,那时候的我非常幸福,可是有一天,父皇到了母亲宫里,半夜里突然昏迷不醒,还吐血,后来,太医来了,说是父皇中了毒!而那毒,正是传说中西朗独产的“走蛛毒”,于是便坐实了母亲毒害父皇的罪名,不等父皇醒来,母亲就被一众嫔妃和大臣,判了死刑,并且很快,快到父皇没有醒来,没有下任何旨意,以李贵妃为首的众人就逼着我母亲,服毒而死……”
这段历史陆柯宁从前只是听闻,如今从几乎算是“当事人”的顾承泽嘴里听说,她不无震惊。
“照你说,父皇母妃感情很好……可传闻不是说,母亲是国破家亡,被迫嫁给……父皇的吗……”
顾承泽摇了摇头,“这其中的曲折,恐怕只有问父皇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宁儿,你应该南下,去西朗一趟,说不定能找到灵感!”
陆柯宁却没那么乐观,“既然知道是西朗的毒,那父皇一定派人去过西朗吧!”
“宁儿,你和他们不同,说不定,你去了,就会有新的发现!”
“可是我一个王妃,要怎样才能离开京城啊!”
“你要赶在万寿节前,进宫一趟,告诉父皇你需要去西朗,父皇定会派我同去,但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会派些其他任务给我,而你需要做的,就是在他派给我任务以后,央求他同意你与我同去!这样,本王也好带着王妃,游览游览东楚的大好河山!”
听起来好像……公费旅行,那太好了!
第二天,陆柯宁随顾承泽一起入宫,和皇上提了想去西朗的事,没想到皇上答应的很痛快。
万寿节那天,一众皇子、皇妃、公主、驸马,去给皇上送礼。
陆柯宁端上了奶油蛋糕,皇上吃得很高兴。
“这六王妃真是不简单啊,这蛋糕,甚得朕心!”
“谢父皇,这蛋糕儿媳不敢独居功劳,一半都是我家王爷做的!”
“哦?”皇上很是惊讶,“老六还有这本事?哈哈……”
皇上笑着笑着突然严肃起来,大殿里的众人很快便识眼色地安静了下来,等着皇上开口。
“梅雨将至,南方洪涝多发,工部前几日提了要呈,多处堤坝需要修建,朕正打算派位皇子,一面替朕监督修堤筑坝之事,一面安抚洪涝灾害的灾民,承泽啊,你便随你岳父,工部侍郎柳如士柳爱卿,一道去吧!”
呦呵,这么快就定了?
陆柯宁对此不吃惊,她早就准备好了,于是马上开口,“父皇,儿媳想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