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怀着我时,和爸爸一致认为这胎是个女儿,还拒绝了家里医生想要告诉他们性别的意图,非说要有惊喜感。”
容与无奈的笑着,
“然后爸妈就开始翻字典,查找各种古诗词,要给女儿起个好听的名字。最后好不容易翻到了一句。”
“只愿卿卿意逍遥。”
卿卿,他们希望你可以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可惜生产那天爸爸看到我的时候,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可不嘛,心心念念的小棉袄没了。
“后来他们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又给我起名字。”
林辞晚认真的听着,突然问道,
“逍遥容与?”
“对。有白鸥淡月,微波寄语,逍遥容与。”
林辞晚沉默。
两个名字,都是希望他们兄妹可以逍遥自在,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容与继续说着,
“后来怀上你的时候,这次第一时间问了医生,知道是个女孩,爸妈高兴坏了。”
说到这,容与的嘴角也挂上淡淡的微笑。
当时,他也很高兴,他有妹妹了。
“妈妈怀孕六个月时,那天出门,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两人都是一阵沉默,他们都迫切的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害得他们一家支离破碎。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他们家现在会是最幸福的一家四口。父亲不会每天只能抱着母亲的照片,妹妹不会流落在外受这么多苦,他或许也不会走上学医的道路。
林辞晚轻轻拍了下他的肩,兄妹两人并肩而坐,心中都有各自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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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南城,几人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容与也跟着来了。
远在B国的慕容家主还不知道儿子女儿都跑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家里抱着妻子的照片。
容与也住进了别墅里。
林辞晚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轻车熟路的去了总统府。
这次顺利多了,安检也没那么多,门口的保安甚至还热切的和她打招呼。
“回来了?”
又是这间熟悉的书房,这次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这个给你。”
林辞晚掏出一张纸给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