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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啊,嫣姑娘之智,果真非常人所能及。”
陈县令心中万分佩服,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寥寥几字。
李梵颔首,若有所思望着尉迟嫣渐行渐远地身影,眼中满是释然。
是啊,她是有大智慧的人……
“机智个屁,我纯属担心陇南王的人放暗箭,把你俩射死在河里。”
尉迟嫣低声骂道,玄武和白虎畏畏缩缩,不敢应声。
她满脑袋问号,纳闷道:“说说吧,咱们坦诚一点。你俩究竟做了什么事儿,惹得陇南王恨不得弄死你俩。”
玄武眼神飘忽,不敢应声,但他不老实地伸脚绊了没看路的白虎一跤。让白虎顺利蹿上了他的位置,走在尉迟嫣的左侧后方。
白虎:“?”
白虎立即回头看他,他迅速抬头看天,低头看地,就是不敢迎上白虎的目光。
老实人不得不硬着头皮顶上,暗自咬牙切齿道:“姑娘明鉴,是玄武干的。”
上来就直接放大招,让玄武当众破防,不服气地嚷嚷起来。
“什么是我干的?明明你也有份,撺掇陇南王去讨要聘礼,你也有份!”
他不甘心继续揭底,不光揭白虎的底,还把自己的底也揭个干干净净,“我是敬仰陇南王,想要一睹他的真容而已。你比我猥琐多了,你居然肖想陇南王妃楚世子,你厚颜无耻!撺掇陇南王去要回聘礼,明明就是你的主意!你个尖酸刻薄,只进不出的貔貅!”
此刻,二人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都掉水里了,唇枪舌战一触即发。
沛儿挽着尉迟嫣的胳膊,看着宛如小学鸡掐架的二人,小声和她说:“小姐,他俩怎么看着不是特别聪明的样子?难道陇南王把他俩送京都,是觉得他俩太吵,所以想着让他俩自生自灭吗?”
尉迟嫣瘪瘪嘴,一脸高深道:“你说的有道理。我要是陇南王,我也把他们踹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天晓得他俩在陇南王府闯下了多大的篓子,这都没事儿,只能说陇南王真善,陇南王妃也是真善美。”
看似在打架,实则在偷听的二人,天塌了。
“不过,仔细想想,唯粉为了正主互掐个你死我活之后,突然发现正主俩人谈了CP。唯粉不会握手言和,只会更破防。他俩这都没有脱粉回踩,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玄武:“……?”
白虎:“???”
沛儿好奇,“小姐,什么是唯粉?西皮是什么?脱粉回踩又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