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平摇头作罢,“算了,长久不见,他就会慢慢忘了禾禾。”
“他要做翱翔展翅的雄鹰,迟早是要离开的。”
“你看有几个发达后,还会记得自已的糟糠之妻。”
“他再过两年又该去京城了,两人不见也好。”
吴氏有些不认同,“相公,我觉得书淮不是那样的人。”
这时,吴氏才把刘贵媳妇告知她的事情,又对林玉平复述一遍。
林玉平根本没悟透吴氏的意思,不为所动。
吴氏耐心分析解释起来。
“相公,书淮若真是手头紧,想借银子何处不能去借。”
“听禾禾说,他与长卿书肆的老板关系较好。”
“人家那是多大的买卖,为何非要去刘贵家借利滚利的银子,不就是想让禾禾知道吗?”
那段时日,曲氏和林有堂把林玉禾看得紧,就怕她反悔。
更怕谢家的人找上门来。
几乎都在清水湾的老宅待着。
连林玉平家都不让多待。
林玉禾根本就不知道,谢书淮要娶李云萝的事。
“书淮家在清水湾没有亲戚,他一向也不愿把自已的私事告诉旁人。”
“却提前去清水湾借银子,还把自已娶别人的消息告诉刘贵。”
“不就是借刘贵的嘴,让禾禾知道。”
林玉平恍然大悟,“所以那户口丁薄与和离书也是他有意的。”
“他压根没想与禾禾和离。”
吴氏笑道:“是,只怕那时心中还在怨小妹丢下他。”
“又开不了那个口。”
“所以,你也是男子,这下你明白了吧。”
林玉平点了点头,拿出信笺,交由吴氏,“你给他拿去,也让他安安心。”
而在平阳县的林玉禾,每日过得忙碌又充实。
这日,她看杨氏心事重重的,种菜时,还不小心挖掉了幼苗。
这几日,她也不再带小团子出门去。
林玉禾心中纳闷,“杨姐姐你怎么了?”
杨氏笑道:“妹妹放心,我无事。”
“我是在想,家中最好得有条狗,这样晚上院里有个响动也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