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还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小娇妻,他离开的脚步又快了几分。
……
临近十月中旬的天,气候寒凉。
家里几个长辈要么年纪大畏寒,要么体弱,全被楚月送去庄子上疗养了。
住到京城之后,她便吩咐人将庄子上的屋子推了重新建,如今不仅地方扩大了许多,每一个小院中都有单独的温泉水,既暖和,想泡温泉也随时可以泡,比起之前要方便多了。
楚文竹则仍旧住在京城,偶尔哪户人家里有宴会,她会随着楚月一起参加。
平日里无事的时候,不是看书习字,便是重操旧业做小生意。
之前在同知县做的小生意放在京城,竟也丝毫不差,不说大富大贵,赚些小钱是完全足够的。
陆星河回到家的时候,楚月正在自己开辟出的小药房里配药。
换了身衣服,陆星河便径直往楚月的小药房去了。
“又在配药。”
楚月回头望见已经站在门口的陆星河,顿时便弯起了眉眼。
“相公下朝了!”
“嗯,下朝了。”他上前一步,将楚月捞进怀中,“虽说伤已经好了,还是得多休息,你身子单薄,还得好生养着。”
楚月低头望了眼自己。
“我觉得我现在挺好啊,要什么有什么的,之前的伤也已经大好了。”
如今距离受伤,已经过去三个多月。
身体已经调养到了比较好的状态。
好像,不必再避孕了呢。
陆星河握着楚月有些凉意的手,低头望向小丫头傲人的身材,只觉得嗓子有些干哑。
“这话月月倒是说的没错。”就在楚月愣神的片刻,他凑近她的耳边补充了一句,“确实是要什么有什么。”
楚月小脸微红,瞪了他一眼,嗔道,“不正经。”
陆星河将她的腰紧紧揽在怀中,面上带着些微的委屈。
“这话可不是我先说的。”
楚月小声嘟哝道,“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不正经。”
陆星河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楚月拉着陆星河来到桌旁坐下,倒了杯水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