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理高兴的蹦了起来,他最喜欢饭店的菜,油水放的足!
林文见孙子高兴,牵着他的手往外走。
病房里,沈白榆把饭都摆好,这才抬头问他,“都是张妈做的,先吃哪个?”
男人靠在床头,身后垫着厚厚的被子,左腿直直挺着,右手挂在绷带上。
一副负伤惨重的样子。
原本英俊的五官有大大小小结痂的伤疤,脸上长了胡茬,多了沧桑。
“都行。”陆维远喉结滚了滚,低声道。
沈白榆拿起清炒上海青,安静的用筷子喂他一口。
病房里静的只有碗筷碰撞和吃饭的咀嚼声。
陆维远看着她,张嘴一口一口吃完她亲自喂完的饭。
沈白榆收拾好饭盒,走过来递给他一杯水,“漱口!”
陆维远乖乖照做,然后将嘴里的水吐到她递过来的痰盂里。
女人话少的可怜,端来一盆温水,打湿毛巾,给他轻柔耐心的擦脸和手。
陆维远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等到都忙完后,沈白榆拎起饭盒,“我明天来看你!”
她视线只扫了他一眼,完全没有停留,就走出了病房。
站在病房门口的士兵,看到沈白榆出来,这才转身走进去。
陆维远喉结下压,望着她消失的背影,垂下眼睫。
林文没想到沈白榆晚上会回来,总想着夫妻俩应该有说不完的话。
毕竟是夫妻俩的事情,两口子好好的,她当妈的不掺和。
第二天沈白榆,先去学校加了一天假期,然后去了机场。
沈林江和沈泽是今天的飞机,两人来是参加陆维远葬礼的。
两人从里到外,都是一身黑。
下了飞机,听到沈白榆的话,两人脸上都是一喜。
“小妹终于不用愁眉苦脸了。”沈泽高兴道。
沈白榆瞪他,探究道,“你怎么知道?”
“你二哥在京市也算呆了一段时间,没有点眼线怎么可能?”沈泽骄傲道。
沈林江精神矍铄,笑呵呵道,“走,阿娇,带我去见见孙女婿!”
沈白榆撇嘴,走到医院门口,让沈泽呆着,呆着沈林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