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童趣大发,幸福的简直要冒泡,如此幼稚的行为都不嫌。
秋千上的空隙不大,但容纳他一个人足够,可如果加上男人的话,那就要找点角度了。
于是。
男人坐在秋千上,他坐在男人身上,然后对方竟然可以用脚点在地上然后荡起。
匀青被震惊到一时无言。
玩玩停停,雪临很是欣喜,已经在他身上沾了一上午了。
像初尝情果。
这也尝尝鲜,那也去耍耍。
望着试图给他作画的雪临,匀青终于忍不住了,猛的一站起,头也没回来就跑开了。
对方竟然要把他的画挂起来,日日拜俸。
哪有人拜奉妖精的。
这简直就是胡闹,他哪里有那个能耐去受。
被吓的差点没走稳。
没能画成像,雪临难过了好一阵,匀青就当没看见,对方可怜巴巴的看过来的时候,心虚的直扭头。
反正他是不让画,也不让供奉。
铁了心的做下决定。
以至于当天晚上的时候,还因为此事的愧疚,让对方得了逞。
不给他作画了,直接把他当成画作了。
外面月色缭绕,里面春水无限。
为了不让自已心虚,日日松口,决定改变策略。
不让对方以这个为由头挟持他的良心,所以想了个好法子。
美其名曰算是奖赐。
条件一再的往下,由他给男人亲自画一幅。
他虽不会画画,但还是认识笔墨的。
手里捏着一支上好的狼毫,却迟迟没有下笔。
不是他脑中没有构思,而是他不敢抬头。
匀青闷红着脸,有些咬牙切齿,“你把衣服穿上我再画。。。。!”
这样他怎么画?!!
不知羞!!
雪临厚着脸皮,就是没耳朵,半撒娇着道,“这样子不行吗?”
匀青声音更大了一些,连脑袋上都仿佛冒着烟,“不行。。!!”
雪临可惜的叹了一口气,这才伸手把衣服捞上来,眼里带着哀怨,深深的瞅了一眼低着头不识情趣的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