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青被激的抖着身子夹着腿。
男人已经安抚过他了,滚烫的掌心沿着头顶揉到后颈,一直来到了尾椎骨。
力道不重。
但偏偏最折磨人的心智。
匀青控制不住哭出了声,戚戚哀哀的,含咬着淡红的唇瓣,黑发垂落在玉白的脸侧。
眼眶都红了。
“不。。。不画了。。。”
雪临半推半哄着,“快好了,听话。。。。”
匀青被这句话吊着,又熬了半个时辰。
终于不堪忍受的选择回击,可这些不轻不痒的巴掌,没有起到一些作用。
男人的指骨收紧,让他看向画的方向。
拇指研磨在画上,一直夸,“青青画的就是好看,我一定。。天天看。”
带着调侃的意味,亲了亲他的耳垂。
可他意识涣散,连口水都包不住。
口中依旧是笨拙又板正的两三字,连求饶都轻轻的,不像是在求人。
怪惹人疼的。
最后,等匀青舒服过来后,气的就要去把画撕了。
可不知被对方藏到了哪里,男人顶着印子跪在床头,硬是不说。
匀青都气哭了。
上前不管不顾的骂人无耻。
雪临被骂后,咧着嘴一乐,高高兴兴的应下了。
还让人多骂几句。
别憋在心里面自已生气,省的气坏了身子。
总之该怎么哄就怎么哄,但画藏在了哪里就是不说。
俊朗的脸都贴了好几个印子了,连头发都是乱糟糟的,就这还害怕床上的人太激动摔下去。
抱的可紧了。
往后的几日里,匀青就一直在留意画的去处,但总找不到。
连重要的任务都往后推了推。
他的修为并不怎么厉害,没有精准的搜捕之术,于是每次找不到后,就会想起当时的情景。
连带着都没给男人个好脸色。
也不去勾引讨好了,气急了还要上手。
后来,等找到后已经是半月之余的事情了。
迷迷糊糊的在男人的床上睡着,一翻身,手一推,摸到了一处暗格。
心中疑惑,往前推了一下,猛然弹出来了一道缝隙。
里面躺着的赫然是他的那幅画,连带着还有好几幅他羞怯时的画像。
仔细数数厚厚的一沓。
匀青一张一张的看,脸一点点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