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双眸里装满刘忻的身影,嘴角弯起的冷笑令她顿时觉得背脊发寒,毛骨悚然。
那一刻,她当真觉得,如果她做不到的话,他会将她父亲挫骨扬灰。
紧捏照片的手不断发颤,她脸色泛白的走向他,直到走到他面前了,她才停下脚步,脸上表情不自然道:“我没有把你的话当成耳边风,只是……只是有些事我做不出来,蒋玲她都差点死了,这是一条人命啊!”难道为了完成任务,她要踩着别人的尸体往前走吗?
那这和杀人又有什么区别?
瞪大了眼睛看着薄修,刘忻唇角颤颤发抖。
后者却只是冷笑,嘲讽的看着她,目光里仿佛扎满了芒刺,杀人?
呵,她还真把自己当成圣母玛利亚了。
“再看看这个。”
薄修目光淡淡,眼中却生厌的看着她,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来,近距离的呈现在她的眼前。
呵,她还真把自己当成圣母玛利亚了。
“再看看这个。”
薄修目光淡淡,眼中却生
厌的看着她,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来,近距离的呈现在她眼前。
这是……那天他剪掉的彼得兔的耳朵,不是被她藏在卧室抽屉的铁盒里吗?
他翻她抽屉!
刘忻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他,脸色瞬时煞白:“你怎么会有这个?”
听到她这般质问,薄修觉得好笑。
“我怎么会有这个?刘忻,我记得我跟你清楚的说过了!你不能爱上我,更不能爱上白世江!如果你想成为一颗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我这就打电话叫人了结了你父亲的命!省的我烦心!”
她以为,他的时间都很多余吗?
薄修把她的软弱和善良都看成是她对白世江的沦落。
“我没有爱上白世江!薄修,我就连这点自由都没有了吗?你居然趁我不在家翻我卧室,你是变态吗?!”
刘忻朝他吼出这番话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言行有多危险。
薄修是什么样的人,她不知道吗?
问他要自由?
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颗棋子,是颗尚且有利用价值的棋子。
一颗棋子罢了,需要什么自由?
棋子于他而言,只是用来利用和控制的。
而身为一颗棋子的刘忻必须听话。
“蒋玲呢?你还会对她心慈手软吗?”他发誓,这是他给她最后的机会。
一颗失控的棋子,他自是不要也罢。
刘忻手里拿着几张照片,手心发汗的厉害,也不知道是对他出于惧怕,还是下意识的,她不自觉的往后倒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