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榕说罢直接站起身来。
苏棠福身送他离开,也不知是不是光线衬的,总觉得这男人脸色黑沉沉的呢?
但他又不像生气的样子。
搞不懂。
更令苏棠没想到的是自那日过后,萧景榕便很长一段时间不再留宿乾祥宫。
她觉得是自已说他以前受过伤,身体将来可能会出问题这事让他不高兴了。
毕竟哪个皇帝不希望自已长命百岁,千秋万代?
幸亏她没直接告诉他真相,否则他不得更接受不了?
果然是忠言逆耳。
但他时不时还来乾祥宫小坐,证明没气到失去理智,所以苏棠也不着急。
只在他来时精心打扮,态度殷勤。
时间自然会冲淡这些不快。
萧景榕连着吃了好些天的药,本就燥得慌。
这会子见苏棠笑吟吟地在自已跟前晃悠,顿时坐不住了,忍了又忍终是起身回太极宫。
不知这阵子进补的是否有效用,还是再等等。
刚踏入寝殿便有人来禀,“启禀皇上,太后安排了新入宫的季才人过来伺候,皇上可要见?”
萧景榕微微蹙眉,却也不好驳了太后的意思,“传吧。”
进来的季美人萧景榕没什么印象。
小姑娘虽强装镇定,但仍是能瞧出些许紧张。
萧景榕示意她平身之后便不再搭理,自顾自又看了会儿折子。
季美人紧绷着身子站在原地,不敢有多余的动作,连呼吸都刻意放缓。
直到萧景榕放下手中的笔往寝殿走去,她才挪动步子跟上。
该如何伺候皇上自是有姑姑专门教过。
季美人回忆着姑姑所讲,小心翼翼地上前替萧景榕褪下外袍。
随后便开始解自已的衣物,她来之前就已沐浴焚香过。
直到只剩最后一件遮羞才停手。
萧景榕瞥了一眼少女曼妙的身姿,压下莫名的心绪侧身卧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