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士动作轻柔,给趴在软枕上哼哼唧唧,偶尔指挥的卢卡揉腰。
卢卡说哪儿不舒服,隐士就揉哪儿。
“这几日,要不要一起去外面看看?”
隐士低头询问。
自新年夜坠楼事件后,至今监管者中,应该还无人知晓卢卡斯还活着的消息。
隐士想,若是他再不出门带卢卡转转,恐怕下一个被传抑郁的,就是“抑郁隐士”了。
“嗯,好”
卢卡懒懒的瘫着,半眯着眼,没力气动,说话都是一副有气无力懒洋洋的模样。
隐士按到某处,卢卡忍不住一抖,闷哼声变为一声舒服的长叹,四肢舒展,像只伸懒腰的猫。
“阿尔瓦,你技术,还不错”
软成一滩的卢卡眼神迷离。
“我知道”
隐士吐出三字,却回答的意味深长,让意识模糊的卢卡,迷糊中一惊。
“我说的是按揉手法,不是那个!”
“嗯,我知道”
隐士语气依旧淡淡的,眼底含笑。
卢卡恼羞成怒,再开口又是几句“老沙蝗”、“无耻”等诸如此类、千篇一律的旧辞。
落雪静听蝉鸣。
隐士指间动作不停,轻柔依旧。
叽叽喳喳的卢卡骂了一会,很快没了词,趴在枕上,半边脑袋埋在松软中,声音小了下去,欲言又止。
“不过……那个……那个技术也勉强不错”
整个脑袋彻底埋入枕中。
隐士揉了揉那颗毛茸茸,轻笑一声。
远处挂着黄澄串铃铛与绿意环绕,又新装点暖意盎然,放上花瓶、相框的壁炉之下,熊熊火焰跳跃其中。
此去当年。
一如往昔,胜似往昔。
……
监管者大厅外。
今日风清,暖阳挂枝头,正午过后。
愚人金带着勘探员至此。
前者心情愉悦,手持石稿,步伐沉重却轻快。
后者低着头,望着地面,脸上戴着能遮住全部面容的深色面具,正似那日新年夜。
昨日,黑心愚人金俯身,在抱着一堆金子笑意正浓的勘探员耳畔,缓缓道:
“明日,和我去趟监管者大厅”
“哑巴勘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