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众人强忍笑意时,大魏皇帝又看向秦天,怒斥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让朕怎么相信你?”
秦天纳闷:“父皇,儿臣只见到物证,人证在哪?”
“人证就是他!”秦飞扬及时站出来,指着跪在地上的布尔善:“你们之间有什么勾当在你写给布尔善的那封密信上记的清清楚楚,只要稍加审问,不怕他不交代!”
“哦。”秦天笑笑:“二哥好机智啊,还知道审问布尔善。”
“不然呢?”秦飞扬得意无比,也如他的名字,飞扬跋扈。
秦天道:“既然二哥对此事如此上心,那能否多劳烦你一下,顺便也审问审问我。”
“审问你什么?”
“审问我为何要给布尔善写这么一封密信啊,还在密信上把罪证罗列的那么清楚,就好像一个偷了东西的小偷,到大街上四处宣扬自己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偷了什么东西一样。”
说到这,秦天揶揄一笑:“然后,等着官府来抓就行。”
秦飞扬面色一僵:“六弟,你强词夺理。”
“够了!”大魏皇帝拿起一本奏折重重砸在秦飞扬脑袋上,等他不敢再张嘴,这才冲秦天冷冷质问道:“别说朕不给你机会,现在朕就让你好好解释解释此事,只要你能解释清楚,朕留你一命。”
“父皇。”
秦天脸上满是无奈之色:“儿臣真的无话可说,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那封密信,儿臣也是第一次见。”
“你还说你无话可说,一开口就在给自己辩解!”秦飞扬鼓起勇气插了句嘴,等说完,赶紧龟缩到林山身后藏了起来。
“是啊,只要有那封密信,有布尔善在,那就算铁证如山了,儿臣的罪也就被定下了。”秦天一脸释然:“既然如此,儿臣又能说什么?”
大魏皇帝气的直喘粗气,但还是提醒道:“人证物证俱在没错,可是,朕也想听听你是如何辩解的,密信上说,解谜的办法全是布尔善教你的。只要你能证明此事是假的,那便能自证清白了。”
秦天沉思一下,苦笑道:“这怎么解释,难道要儿臣把自己脑袋切开让父皇你检查检查儿臣的智慧?”
“智慧能用肉眼检查?”
秦天无奈道:“正因为无法检查,儿臣才不呢自证清白,因为解谜都是通过儿臣的智慧解出来的,压根没法拿来当成证据。”
听着秦天的话,大魏皇帝感到窒息。
要换个人,他早就下令关进天牢严加审问了。
酷刑之下,谁能忍住不说?
可是,秦天毕竟是自己跟她的孩子。
因此,即使到了这个节骨眼上。
他也还是没法下定最后的决心。
但就算自己都已经做出如此让步了,这逆子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叛逆样子,让人根本没有理由相信他是清白的。
“父皇,你都已经如此给六弟机会了,但他看起来好像没有半点想要好好珍惜的迹象,看来他真是铁了心要通敌卖国了。”
三皇子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指着秦天:“对于这种敢干出谋逆之举的畜生,儿臣恳求父皇,就不要再心慈手软了。”
大魏皇帝冷眼看着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