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见他不再气愤,秦天略显诧异,自己都这么搞他了,依着布尔善的性子,不得把六皇子府给整的鸡飞狗跳?
可是,这老小子的反应有点怪啊!
“不知国师口中的正事,指的是何事?”秦天抬眼看向布尔善,问的十分谨慎。
布尔善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的火气,随后才道:“托六皇子的福,我在大魏皇帝面前没有占到丝毫便宜不说,还丢了那么多的兵器装备,以及十几座城池,现在大魏皇帝催促我尽快回国跟我们陛下敲定此事。”
“哦,所以说,你是来跟我拜别的?”
秦天恍然,笑呵呵的说:“看不出国师你还这么懂礼貌,行吧,那你现在就朝我鞠一躬,或者下个跪吧,就算你拜别了。”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况且我也没想过要跟你拜别!”布尔善咬紧牙齿,死死地盯着秦天。
“那难道是来赔偿我损失的?”秦天笑呵呵地说。
“损失?”布尔善明显不解。
秦天掰着指头给他计算:“你砸烂我府门一座,那可是上好的檀香木,一扇门起码值个两万两银子吧?还有刚刚你摔碎的茶杯,那是距今已有五百多年历史的老古董了,赔个五万两银子不过分吧?”
“反正前前后后十七万两银子,不多,你堂堂金国国师,我相信这点银子对你来说那肯定就跟毛毛雨似的,随手就能拿出。”
“破门一座,烂茶杯一个,你收我七万两银子?六殿下,你可真敢要啊!早就听说大魏奸商多,但他们连给你六殿下提鞋都不配!”
布尔善险些被气笑了:“行,不就是七万两银子,我给你,行了吧!”
“我刚刚说的可是十七万两,不是七万两哦。”秦天好心提醒。
布尔善强忍怒火:“两万加上五万,不是七万是多少?剩下的十万两又是哪冒出来的?”
“这十万两嘛,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了。”
秦天又开始给布尔善计算:“你吸我府上的空气,不得收你个空气费?你耽误我这么多时间,不得收个劳务费?还有你刚刚吓到我了,不得收个精神损失费?”
“另外,你鞋子不停在地上来回摩擦,我还得收你个房屋修缮费,以及我安排那么多仆人去接待你,那肯定得给他们发俸禄对不对?”
“这还仅仅只是一部分费用,至于其他的,我都还没说完呢,反正杂七杂八加起来,再给你打个九折,这才有了十万两这个数字。”
布尔善气的表情狰狞,不住抚摸自己胸口,他感觉就刚刚等着秦天说完话的功夫,自己就折了至少十年的寿命。
“哎,不对啊。”
而秦天则还是在那自顾自的计算:“布尔善国师,我又仔细算了一遍,发现十万两还是少了些,不够赔偿的啊,这样吧,你稍微大方一些,再给我五万两,这事就算过去了,成吧?”
“你想问我要二十二万两?”
布尔善脸色大变,二十二万两,不管放在哪都是一笔巨款,别说他一时半会的拿不出来,就算能拿出来,那也是要了老命了。
“是啊,怎么了?”
秦天一愣,随即皱眉,眯眼看向他:“你该不会是想赖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