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是这个世上最为幸福的人。
可几家欢喜几家愁,二人还未温存多久,颜礼便又忍不住伤怀烦恼。
“叶之砚说已有半月,依着你的身子,再过不到一月想来就会有强烈的孕反。”
可淮宁不以为然的轻轻一笑,从他决意服下这丹药的那一刻开始,早就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
他掀开被褥往前挪了挪,转而抬腿跨坐在颜礼腿上,双手轻轻捧住颜礼的脸颊,重重的在颜礼唇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这不是有你在朕身边吗?”
“在你身边有什么用?我巴不得替你承受这一切。”
谁知淮宁挑了挑眉,面色坦然又从容:“那不行。朕可不会伺候人。这活儿啊,可不就得你来。”
颜礼被他逗笑,面上终于有了一个发自内心而非强颜欢笑的表情。
看到他笑容的一霎那,淮宁心中也越发喜悦,欢喜自己是那个真正能为颜礼驱散所有阴霾的人。
“我保证,一定把澈安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这还差不多。”
话音刚落,淮宁却突然若有所思的眨巴眨巴眼睛,左手一点点下滑,抚过颜礼大腿内侧。
“指着如今朕尚且还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要不要再重温一次,怀上这孩子的过程。”
淮宁声音极轻,却又带着显而易见的挑逗。
闻言颜礼顿时大惊失色,一把捉住了淮宁在自己腿。根。处不安分的手:“说什么呢?前三月可是胎儿最不稳定的时候,我再是混账,怎能昏庸至此?”
“哦……”
淮宁故意拖长了尾音,凑到颜礼耳畔吹了一口气,轻声细语道:“那就要辛苦颜卿,好好等上三月了。”
“这事绝非儿戏,我自然无比重视。”
捉住了始作俑者做坏事的手,颜礼却浑身一颤,目光落在淮宁不安分的撩拨刮蹭着自己小腿的足尖上。
“别闹。一会儿真是欲火焚身,你让我如何是好?”
淮宁不以为然的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意,转而拉住颜礼的一只手触碰自己粉嫩的唇瓣:“这里为颜卿泄。火。如何?”
“我可舍不得。”
这下他二人简直就是本末倒置,颜礼耳朵上细小的绒毛都全然倒立了起来,就像是在为自己的主人打抱不平。而脸颊也泛起了一阵阵从前淮宁害羞时才会有的薄红。
淮宁见他如此更是笑的开心,他抬手捏住颜礼的下颚,随即就低下头轻轻吻住了颜礼的唇瓣。
这个吻中柔情无限,颜礼只觉淮宁无比细致的在自己唇上辗转,周围一切都安静了,时间也如同静止了一般,唯独只能感受到独属于淮宁的柔情似水。
颜礼根本不敢过多回应去加深这个吻,还要痛苦的让自己的脑袋随时随地都保持清明,避免自己会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