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眠眠。”
虞眠几乎脱力,浑身泛着麻木的疲惫感,
就着趴着的姿势,蜷缩着,慢慢睡着了,
是一种很没安全感的姿势,晶莹的泪痕还挂在小脸上。
薄迟起身,不再逗弄她,盖好了薄被,
又重新穿上西装,去车库,选了辆气质狂拽的兰博基尼毒药,
在急踩的轰鸣声中,开去了一个废旧的工厂。
郑则余被五大三粗的保镖压着,全身捆绑,跪在一个空的破木凳子前,
周边漆黑破旧,只有一点微弱光亮,他身后是好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
一串近似魔鬼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有轻微的刀柄摩擦的声音。
薄迟一只手悠闲插兜,一手熟练的挥着一把蝴蝶刀,出现在逆光里。
那把刀贴着郑则余的脸不到几毫米的距离,飞速舞动,几乎要划破他的面皮!
挽着几个快的看不清的刀花,最后收束在手中,
郑则余吓的冷汗哗哗往下淌,害怕刀尖随时碰到自己的脸。
“我爸是郑区长,你们敢绑架我,不会有好果子吃!”
“呵,还区长!明天恐怕他自身都难保,你以为你今天会好过?”
薄迟矜贵的坐在那个空椅子前,正对着郑则余下跪的正前方。
“你在她身上,划了三个口子。”
“我要你十倍还回来!”
“第一刀我替你划了,剩下的二十九刀,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脖颈处就感到一丝凉意和痛楚,拉出了一道血线,汩汩的沁出了血珠。
当啷一声,刀就扔到郑则余面前,
“如果让我知道少了一刀,或者划的太浅,你今天别想走出这个地方。”
外界喊薄迟叫薄疯子,轻易别招惹,但凡惹到了都下场凄惨,
他还不信,现在后悔都晚了。
这不是疯子,简直就是魔鬼啊!
郑则余认命的捡起刀,哭嚎着给自己身上一刀一刀的划,必须要飙出血,直至破晓。
薄迟轻手轻脚的回到卧室床边,
虞眠在睡梦中轻轻皱了皱眉,似乎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有些要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