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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涕:她一看到还没开完的罐头,就悲从中来,哭得稀里哗啦,不断抽着纸巾擦“呜呜呜,一定是因为我说它们了!早知道就不说它们了。男人哪有猫狐香………………呜呜呜。”
就这么过了两个礼拜,二人都清楚,这猫狐怕是找不回来了。
神田诗织更伤心了。
羽田直子只好拍着她的背,跟着唉声叹气。
把诗织送回楼底下,羽田直子看着她肿肿的兔子眼,叮嘱:“记得冰敷,不然上班怎么办?”
诗织丧丧点头。
她游魂似的飘进了电梯。
电梯里站着两个人。
一左一右,一黑一白,身高腿长,宽肩窄腰,面容俊朗出挑,比明星还要好看,是那种非常难见的大帅哥。
光是站在那,就好似将电梯也映衬得光彩夺目。
若是换作平常,诗织大约会暗戳戳多看两眼。
可现在她什么心思也没有,一心只想着自己离家出走的猫狐,又不想被陌生人发现异样,于是把头发拨下来,盖住脸侧,低着头,很小声很小声地吸气。
她走出电梯。
两个男人也跟着走出电梯。
她到楼道。
两个男人也跟着到楼道。
直至到了家门口,诗织终于察觉不对。
她转身,很警惕地看着跟在身后的二人。
“我回家,你们干嘛?”
那黑发男人笑了下,表情意味深长,眼神耐人寻味:“我们也回家。”
糟糕,长那么帅,没想到是变态。
诗织咬着唇肉,眼神胡乱飘着,脑内迅速头脑风暴。
正寻思该如何从两个人高马大的男性手中突出重围时,白发的那位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轻轻“咦”了一声:“你眼睛怎么这么肿?”
他摘下墨镜,凑近,露出那双似缀着星辰、聚着大海的蓝眼睛。
男人仔细端详、反复打量,微微皱眉:“你哭了?”
“悟,这是当然的吧?因为心爱的宠物不见了啊。”黑发的那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