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认为这是解脱,但是现在他开始不舍。
“天策,我累了,可以休息一阵吗?”云天策带着他逛了一天,胸口的剧痛随着这两天时间的变化越发的频繁。
“当然可以,我们就在前面的店铺上稍作休息,顺便喝上一碗甜品吧。”云天策拉过人儿的手想牵着他走。
一碰触到人儿的手,云天策暗自吃一惊:“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凉?”
“有吗,可能是天气太冷了吧。”袁渊随意一笑,太阳光晃得他眼前差点一黑,胸口的疼痛让他冒了一身的汗。
“冷?”云天策知道人儿不对劲,赶紧把他拉到了一遍,渡过了真气给他:“渊儿你是当云某是糊涂了,你为什么病发也不告诉我!”
袁渊心脏又开始剧烈的跳动,大口大口的喘气。就算云天策给他渡真气,真气也无法传达到他全身。
“哎呀不妙!”云天策束手无策,眼看人儿呼吸越来越急促,云天策要慌了手脚,连忙是点住了人儿的昏迷穴,让人儿暂时的昏迷。
然后背上了人儿快马加鞭地赶回荔风镇的一事堂。
“前辈!”云天策冲进了一事堂,魏喜闵还正在为其他病人看病呢,看云天策背着袁渊冲了进来,脸色都凝重了。
【第六百四十五章】
第六百四十五章二十七
“啊?春儿,来接手。”魏喜闵喊了他的徒弟春儿接他的手,然后接下云天策背上的袁渊,把他带到了偏堂里边。
翻手化出一条点燃的艾香悬放在了袁渊的额头上,不到了一会艾条竟然熄灭了。这让魏喜闵脸色更是凝重,用二味真火再次点燃,继续悬挂,用特殊的艾香薰着袁渊的印堂。
在一旁的云天策看得心急如焚,忙着问魏喜闵:“前辈,渊儿怎么样了!”
“到了,终了。”魏喜闵放下再次熄灭的艾香,淡淡的说出了这四个字。
“什么意思?”云天策脸上慢慢露出血色的怒气,魏喜闵在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是什么意思!
“老夫已经向你说明了,他也就是最近这些日子了,你可是有听明白?”魏喜闵将艾香塞给云天策说道:“这是渡陀山上特有的艾叶所制的艾香,最多可以维持十日,剩下应该怎么样,你自己做决定。”
说完,魏喜闵慢慢的走出了偏堂。
云天策失神的看着手上的爱香,又看了看躺在床上已经全身冰冷的袁渊,云天策跪落在地,目光不舍离开人儿半分。
“渊儿?”云天策抓过人儿的手,在人儿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呼唤,他不肯相信躺在他面前的人就是人儿。
这几天袁渊都好好的,又定时服药,他以为人儿的病情稳定了,想要留下来多陪陪人儿,过几天之后就回去云海派找他不想面对的父亲,但是怎么忽然说倒下就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