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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述下意识的拿起了剑,转身看到了现身的牧青。
“怎么是你?”非述想到了他刚刚做的事,又想到他自己听到的那句叹息,一张俊脸都黑了。
“不要碰那种花。”牧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指了指已经枯萎的花,认真的对非述说道。
“为什么?”非述疑惑。
牧青往前走了几步,越过非述,捡起枯萎的花,放在鼻尖闻了闻,转头看向非述,眼神认真,“你不要多问,总之听我的就对了。”
非述被他这副样子弄的更加好奇,他盯着那朵花看了几眼,又把视线放到牧青脸上,“那我就是要碰呢?”
牧青把那朵花弄成了粉末,风一吹从他指尖流走,他右手执扇摇了摇,“非述,这是为你好,至于为什么,我暂时也不能确定。你还记得你那次昏迷的事吗?”
“记得。”非述当然记得,而且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的牧笙师弟变成了牧青长老。
“这和那两朵花是一样的,这种花相伴相生,一朵花死,另一朵也会枯萎。旁人碰了也许不会有事,可是你,非述,你不能碰它。”
牧青这话并不是危言耸听,他用窥命术看不透非述,也不能确定他和这花究竟有什么渊源,可是他能确定,这种花对非述这种命格特殊的人,却是致命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急忙现身的原因,要不是看到非述就要碰这两朵花,他肯定不会这个时候出现。
非述沉吟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到见一个花都怕的地步,不过看非述这么认真,他也放在了心里。牧青是不会害他的,非述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刚刚,是你在偷看我洗澡了?”非述不答反问,带着点兴味,问道。
牧青听到他这样说,一下子红了脸,他又忍不住想起了他刚刚看到的画面,拿着扇子捂了脸。
“你听错了。”牧青打算死也不承认,偷看人洗澡也就算了,还被被偷看的发现,他的老脸往哪搁?
见他不承认,非述不置可否,看他的表现就知道肯定刚刚那个人就是他。
“那牧长老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非述顿了顿,又问道,“该不会你要说是凑巧碰见弟子吧?”
牧青见事情瞒不住,就想着该扯什么谎来搪塞过去,总不能说他跟踪过来的吧?
“是…是你师父跟我说的,对,就是他说的。他说你没事就会来这,我找不到你,就去问的你师父,你平时爱去什么地方,他就跟我说了这个地方。”说着,牧青还四处看了看这个地方。
非述将信将疑,仔细的看他脸上的表情,又见到明显的心虚的表情,就知道牧青又是再骗他。
牧青虽是个肚子里一溜坏水的人,可是他坏都是一本正经的坏,从来没有像这样,没有一点道德的坏,而且做的事,这么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