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述得到答案,知道自己又被他骗了,眼神更沉了几分,嘴角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附在牧青耳边,说道,“牧青,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刚落下,牧青身上的衣服就被非述撕了个粉碎。非述是一个正常男子,自从牧青缠上他之后,他一次没有纾解过。
虽说修行之人,不看重这些,可是任何一个男人都经不起这样的撩拨,更别说禁欲了几百年的非述了。
春药的药性越来越起劲,非述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没有犹豫的低下头吻了上去。
牧青等这一刻等了很久,非述吻上来的时候,他搂住了非述的脖子,热烈主动的回应。
非述的手摸了上来,摸到牧青的胸前时,停顿了一下。这触觉,还有这力道,都在提醒非述,他现在抱的是一个男人。
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察觉到非述的停顿,牧青睁开了眼,摸摸非述的头,朝他的耳边吹了口气,“不要分心,你是不是不行?要是不行,换我…唔…”
还没等牧青说完,非述就吻住了他的嘴。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听这种质疑的话,非述这种人更不愿意。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非述已经不能再正常思考了,他身下的欲望急着要发泄。
一室春光。
第二天一早,非述先醒了过来,他转头看见牧青熟睡的脸。昨夜的回忆霎那间都涌了上来,脸瞬间红透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和一个男子行那种事?
非述不能否认,昨晚他确实爽到了,但是心中的那到坎还是没有过去。他几百年来都是喜好的女人,也曾幻想过和一个看对眼的女,一起修行。
自从被牧青缠上之后,那种想法便越发强烈,他觉得只要自己娶了女人,就可以摆脱牧青的纠缠。
可是现在,非述看了一眼睡的不是很安稳的牧青一眼,他有点儿不确定了。
牧青醒过来的时候,非述已经不在石床上了,他惊坐起来,疼的吸了一口凉气。身下传来的不适感,在提醒他昨夜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牧青下的药过多,非述不知道发泄了几次,牧青被他折腾了半夜。他扫视了一眼山洞,没有看到非述的影子,气的脸黑了黑。
吃完抹嘴就想跑?牧青带着几分邪气眯了眯眼。
听到非述进来的脚步声,牧青又是一喜。他以为非述丢下他不管了,毕竟,昨夜是他下的药。
非述进来之后,站到床边,神色复杂的看了牧青一眼,他再也不能把牧青当作一般人来看待了。
牧青扯了个笑,因为实在是不舒服,这笑有点扭曲,他得意道,“这下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了,你昨天可真卖力,我现在疼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