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甯回神,“好,再见。”
罗子珊离开后,她打的车也到了。
沈归甯确认车牌,上车离开。
她靠在窗边,视线落在左手的手链上,有些恍惚。
若没人提,她都快忘了这个名字。
明明也才一年多,却感觉过了很久。
有些记忆渐渐开始模糊,如同褪色的胶片。
她将手链摘下放进包里。
回到酒店,时间还早,沈归甯陪露比玩了会儿,又去瑜伽室练了一个小时舞,出了一身汗,返回卧室洗澡。
消耗了体力,困意来临,护完肤便直接回床上睡觉。
夜里,熟睡间,隐约做了个梦。
脸颊微痒,脖颈上有湿痕,温热的呼吸落在皮肤上,像是有人在亲她。
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强烈不可忽视。
大脑混混沌沌,她眼皮撑开一线,暖灯映在眸底,虚焦中,视野里出现一个朦胧的轮廓。
看不清,但鼻翼间的气味很熟悉,是瞿宴辞。
大概还在梦中,竟然梦到他抱着自己接吻。
他明明还在京市,不在港岛。
唇上压下力道。
沈归甯下意识给予回应。
腰间那只强劲的手臂收紧,另一只手解开她的睡衣。
宽厚的掌心摩挲过后背,滋生细微的电流感。
缠绵的水声自唇间传出,身上仿佛被什么烘烤,灼热发烫。
直到他进来的那刻,她才清醒。
沈归甯瞳孔聚焦,望着面前的男人,嗓音破碎:“你怎么在这……”
瞿宴辞将她搂紧,肌肉因发力鼓胀,“抱歉,把你吵醒了。”
可他的行为哪里看得出半分歉意。
沈归甯注意力都被其他地方占据,咬住唇说不出话。
瞿宴辞安抚地吻她耳垂,“别咬,可以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