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天,陆陆续续有在群里说些不干不净的话的人被找上了门。
开除、起诉、绝不和解。
一套流程下来,所有造谣传谣的人都知道,他们这次是踢到了铁板。
还是不在乎代价和时间,硬刚到底的存在。
他们白着脸冷汗淋漓,到处托人找明箬的联系方式。
虽然律师已经提醒过,让他们不要打扰当事人,但总有人抱着侥幸心理。
终于将那电话号码要到手,提心吊胆地打出——
“不好意思,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不管再换几个号码,都是一样的。
他们记得明箬的好脾气,想要痛哭流涕地求情认错,让人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可从始至终,一直有人妥帖将她护在怀中。
不让她知道这样肮脏的事。
也不让她被人打扰。
“草!”有人受不了,一把摔了手机,对着黑屏的手机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又崩溃般捂住脸。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嘴里念着这样的话,好似情真意切明悟了自已的错误。
可实际上。
他们都只是在后悔这次被发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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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箬正在家里收拾行李箱。
商迟说请了一周的假,加上前后周末,连起来就是十一天。
这次去首都,不只是匆匆忙忙参加一场考核。
还有和商迟好好游玩的计划。
……这算不算婚后的蜜月旅行?
明箬压着唇角轻快弧度,伸手向衣柜中。
指尖触碰到了柔软细腻的面料。
说起来,商迟怎么也和齐可婧一样,特别热衷于给她买衣服。
齐可婧也就是趁各种购物节,一阵一阵的买。
可商迟,三五不时就带回家好几件。
问他,理由也十分充分。
“是商场的贴牌剪标款,用的材料都挺好,但是价格便宜了一半不止。”
商迟提着一行李箱的衣服,面不改色说着。
“我们集团和明珠商场还有合作,所以我认识商场里不少人,是用最低价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