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迟骤然咬紧了牙。
实际上,明箬正在想——
以前那种情感,算是喜欢吗?
应该不是。
她没有那种迫切的想要独占对方、对于未来的构想永远有对方存在的浓烈渴望。
或许是吊桥效应下的执念。
只想着再“见见”他,希望他能过得很好。
商迟是她的执念。
直到他出现在自已面前,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轻而易举将那份执念转为了喜欢。
明箬想清楚了,长睫染了浅浅湿润,抬头,唇瓣微动,想要说话。
——没有别人,也不是少年商迟。
从始至终,让她心动喜欢的。
只有面前的商迟。
却在这时,腰后手臂骤然一收。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薄唇直接压了下来。
气势汹汹,热烈霸道。
缱绻勾缠住,就不放开。
将明箬所有的话语吞噬干净,连同呼吸气息都尽数掠夺。
狭窄细长的玄关柜,少女被吻得迷迷糊糊,手臂松散圈住男人脖颈,指尖无意识勾住他垂落在颈后的乌黑发丝。
圆润杏眼泛着潋滟薄红,长睫耷拉在眼尾,仰头迎合的姿态又软又乖。
短暂分开的间隙。
商迟低低垂眸,注视她无力喘息的柔软姿态,长指温柔抚过那薄粉脸颊。
不用说。
不重要。
从现在开始,只有他就够了。
从来都恣意自信的商迟,第一次做了犹豫后退的决定。
因为怀中的,是他无法自拔喜欢的珍宝。
他承受不了失去的后果。
所以。
不管是她喜欢的第几个,不管是不是替身,不管一切。
只要现在拥有她、拥有那句喜欢的,是他就够了。
商迟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
宝宝。
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