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箬跟着乐团出去小半个月,好不容易回来。
自然是小别胜新婚。
商迟提前几天来了首都,等她回来的功夫,不仅“租”了车,还顺便“短租”了一处大平层。
主卧很是宽敞。
足够抱着人来来回回走动折腾。
明箬被颠得呜呜咽咽,修剪圆润的指甲都在男人背后抓挠出浅浅红痕,被逼到极致时,还承受不住地张口咬在了男人颈侧。
留下了一个鲜明牙印。
商迟还故意使坏,压得深深,咬她耳尖脸颊,问她想不想他。
明箬:“呜……想,想老公……”
终于被放下时,她站都站不住,在商迟的帮助下胡乱洗了个澡,就跌入柔软大床睡着了。
商迟顺手拖了个地,才进浴室洗漱。
哗哗流水冲刷过线条流畅结实的肌肉,长指作梳,将湿漉短发往后撩起,露出凌厉眉眼。
他微微眯眼,回想着在机场的见面。
任淮音声音不大,机场又充满了走走停停的喧嚣动静。
所以,明箬回来后几次笨拙试探,他佯装不知,就轻松将人骗了过去,真以为他什么也没听到。
实际上,商迟听得一清二楚。
——“你是当年那个……”
当年那个。
哪个?
如果放在以前,商迟估计会觉得,是那个很可能存在的、让他被明箬当做替身的正主。
但是。
商迟张开手,清澈水流淌过修长手指,在虎口凹陷处积攒起一小汪的泉。
任淮音最开始看向自已的眼神,分明是陌生的。
可在他伸手后。
女人视线下意识一落,才突然吐出那句话。
乌黑眼瞳,默默盯住了自已虎口处那枚小痣。
是因为这颗痣吗?
一旦心中有了怀疑,之前的种种也会被牵扯出来,反复思虑斟酌。
当初以为自已是替身时,思来想去,总觉得明箬的言辞行为好像有种透过他找别人的感觉。
如今觉察出微妙不对。
那些奇怪之处又好像多了别的解释。
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