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不敢继续在房间里待下去,转身,撒丫子就跑了。
柳婳的身子还在不停的想要挣扎,嘴上没有半分要松口的意思。
薄斯聿抿着唇凝视着她,不管他听不听得见,自言自语道:“喜欢吃人肉?”
柳婳仿佛听见一般身子僵硬起来,咬着他手臂的力道也松了几分。
见有效,他继续吓唬道:“再不松口,我手上的肉就被你咬下来,咽进肚子里。”
这招有奇效,柳婳松开了口,但身子好似在做最后的挣扎一般,双腿不停的踢着。
薄斯聿声音越发的柔和,像是在哄人。
“没事了,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忽然冲出来欺负你。”
此话一出,柳婳的身子彻底安稳下来。
“别乱动,我松手了,你若是趁着这个时间挣扎,把手上的针拔掉了,伤到自已,会流很多血的。”
薄斯聿说完后等了片刻,见她没什么反应。
才缓缓的松开握住她的双手,但只离开了一厘米,停顿了将近半分钟左右,以防她突如其来的挥手,他能及时做出反应,按住她。
她很安静,再确定她被他安抚下来,不会再挣扎后,才轻叹一口气,侧开身子,坐在床沿边。
将手工材质的西装脱下来,解开右手衬衫上的扣子,看着小臂上血淋淋的牙印。
“牙口倒是挺好。”
抬手在医生留下来的药箱里翻找着消毒用的碘伏。
拿着棉签在伤口上涂抹。
注视到地上躺平的棒球棍,他觉得实在眼熟。
弯腰捡起,仔细打量。
通体干净平滑,应该是平时被人好好打理过。
忽的,看到了顶端雕刻的三个,薄斯聿。
这才发现这好像是他高中时,为参加棒球比赛,特地定制的。
比赛过后,就一直沉淀在家里。
没想到时隔多年还会被他的小媳妇拿出来当武器,打在他的头上。
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上被包扎起来的大包。
转眼看向双眼紧闭的柳婳,狐疑的看了半天,薄唇微启。
“你是谁?原来的柳婳去哪了?”
一个人的性格怎么会忽然之间改变这么大,反抗如此激烈,不会出现在原来那个软弱可怜的柳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