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她死在薄时漠手上,场面就不要太好看。薄时漠的话让她有感而发,或者她可以辛劳自己做两个家族的导火索也不错。
“好啊,那就劳烦薄总挑个黄辰吉日送我上路啊。”
凌司如这句话堵的薄时漠反应不过来。她对死还真不是一般的积极。
薄时漠不说话。
凌司如看着薄时漠色眼睛,步步逼近,嘴里笑得讽刺。
“薄时漠,你要是以为我怕死那你可就错大了。事发到现在,你还不敢杀我,不就是担心我死在北城,你有口说不清。凌家会不顾一切代价直接炸了你的集团和你的孩子吗?”
凌家可不只是只有枪械。
薄时漠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凌司如这话一语中的,薄时漠自然无话可说。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压低了薄时漠的气焰。
“既然大家都有对方的软处,那薄总也用不着装什么高人一等的假模样。”
凌司如笑不露齿,一路夹枪带棒的说话。直到说完这些看完薄时漠吃瘪,她心里的气才算是消了。
薄时漠不说话,那这一局就是凌司如胜。她见好就收,她也不是只有这个目的,所以她转而换个语气说话。
人也轻轻往前走一步,走到薄时漠眼皮子底下停住,眼里露出微微示好的意思。
“如果薄总实在为难,那不如我来给薄总出个主意,我有一个十全十美的主意。”
她的声音清淡无害。
“说。”
薄时漠只是觉得不妨一听。
“弑、父。”
凌司如一个字一个字说,她声线温柔,但吐字咬牙切齿掷地有声。
她退一步抬眼看薄时漠的反应。他还是淡漠着脸,眼里敛着血丝,嘴角松弛,眉毛不动如山。看起来好像不生气。
但应该也不是那么支持。
“薄总要是不敢,那就当我没说喽。”
凌司如觉得没意思。瞧着他的眼色慢慢退后几步,重新走到矮茶几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抿了一口开始驱客。
“我还是那句话,咱们孤男寡女非亲非故的不适合在一个屋檐下,薄总请走吧。”
薄时漠还不肯放弃劝说她。
“你不怕波及到凌家,让凌家也破产吗?”
他还真真是一丁点都不了解她。
她什么时候把凌家奉为过座上宾心头肉?
她什么时候又想要坐凌家的那个宝座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