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温回云,看便签上的画,像是在确认是不是和她嘴里的糖味道一样。
“你也是牛奶味?”叶酌言问。
“嗯。”
叶酌言直起身,耳朵旁边的头皮拉扯的痛,低呼一声,温回云连忙弯腰,她领口的胸针挂到叶酌言的碎发了。
“别怕别怕。”温回云把胸针取下来,动作轻柔地把缠着别针发丝理出来,“好了,你挪一下试试,还疼吗?”
叶酌言摸着发鬓慢慢腾挪,不疼了,笑着摇摇头。
柯雨昕看着她们,咀嚼糖果的力道变大,嘎吱嘎吱。
哼,以前是她小看叶酌言了,竟有些手段。
柯雨昕掀眼皮,露出眼白。
有手段又如何?在她面前显摆也没用。
只有傻缺才会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听说温家的超然科技已经被银行冻了。
酒心巧克力的滋味浸染口腔,柯雨昕用舌头舔了舔沾满巧克力的侧粘膜。
锃亮的皮鞋走过来,影子盖过便签夹。
明显疑问的声音:“你是这个味儿?”
啊?
柯雨昕仰头看,一张眉心褶皱的脸。
标签画上画的一瓶酒,没错啊。
“是,酒心巧克力。”
程宵明用手指抹了一下眉尾,面无表情:“我看到了,门牙。”
“。。。。。。抱歉。”柯雨昕忙不迭地背过身,拿出小镜子整理仪容。她的门牙上粘了好大一片巧克力浆。
程宵明百无聊赖地转眼,余光观察。
薄荷便签画那边传来爽利的击掌声。
Givemefive!
江亦凝和顾如风小时候启动恶作剧计划的暗号。
她们曾在某年除夕夜把所有老古董的筷子都泡过芥末水。
也曾在臭爱显摆的亲戚如厕时拿走所有卷纸。
江亦凝舌尖滑过嘴唇,对顾如风笑:“吃什么薄荷糖啊,你就够清爽。”
顾如风低下头,心道信息素味道又不能自己选,不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