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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娇娇心兀的一揪,没反应过来时,就已开口。
“阿野,这些都过去了。现在,我们有钱了,一定能治好阿梅。”
“都过去了?”江野咀嚼着这四字。
眼睛有些发酸。
江野永远记着江梅出事那一天。
天是晴,风是柔和,唯独骨血是冷,冷的发颤。
江梅倒在地上,满脸都是浓稠的血迹,一动不动,像是没了。
江野记不太清自己是怎么抱起江梅,又怎么火急火燎去求医,只是清楚记得那刺眼的红。
像是最毒的日头,刺的眼生疼,就跟瞎了一般。
将人送到林叔那,听到林叔开口说暂时没事后,江野浑浑噩噩的脑子,才有了几分清醒。
江野转身离开江林家,随手捡起路边两根手指粗的木棍,去替江梅报仇。
他板着一张脸,浑身气息降至冰点,宛如地狱走出的杀神,勾魂夺命。
事实也确实如此。
因赶去的晚,江野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他像是疯子,一路问,一路打,从大伙七嘴八舌的口中,拼凑出真相。
村里小孩辱骂江竹是病秧子,活不长,江梅听了气不过,上去跟人理论,一来二去,不知谁先动的手,就打了起来。
别看江梅是女孩子,但她性格豪爽,从小就嚷嚷着当女大王,大点就缠着爷爷教她武艺。
所以,即便人多势众,她依旧以绝对优势把咒江竹早死的孩子,打趴下,嗷嗷叫唤。
可,打了小的,来了大的。
江梅纵使武艺不错,如何能和几个成年男人相比?
慌乱中,不知谁推了一把,亦或是谁踹了一脚,江梅被推倒在地,头正好磕到路边两个拳头大小的石头上。
顷刻间,脑袋犹如被扯破了个口子,血流不止。
知道真相,江野红了眼。
八岁!
那一年,江梅才八岁啊!
江野提着手上的木棍,冲到地里,与那些欺负过他家阿梅的人,不要命的扭打在一起。
纤细的木棍断了。
就用拳头,一拳一拳不要命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