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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妹子的小身板,浑身就没二两肉,再流几斤血,那还了得?
谢娇娇把五指伸到江兰面前:“这,起水泡了,疼。”
江兰愣了愣。
忽的,一把抱住谢娇娇,拍了拍她后背,又松开,满是后怕道:“你吓死我了。”
“这算什么伤?没事,挑破,长茧子,就好了。”
江兰这么随便的语气,谢娇娇听了不乐意。
“怎么不算伤?可疼了。”
江兰刚想回怼一句“哪疼了,连血都没流”却对上谢娇娇通红的眼尾,雾气的水眸,可怜巴巴的模样。
心,一下子软了。
她土生土长刨土疙瘩的,长的糙,不算事。
但娇娇妹子,跟她不一样,皮细嫩肉,就是疼,就是得严重对待。
自我洗脑一番的江兰,速度改口:“算,必须算。”
“娇娇妹子,你先忍忍。姐,这就带你去林叔家,上点金疮药,一会儿就不疼了。”
江兰火急火燎的拽着谢娇娇胳膊就要走。
谢娇娇却扯了扯她衣袖,一不小心又碰到伤口,她“啊”的一声,脸皱成一团。
叫在谢娇娇嘴巴,痛在江兰心尖。
她停下,耐心安慰。
“娇娇妹子,再忍忍,马上就到林叔家。”
“不是这个。”
吃痛的谢娇娇,在江兰转头前,叫住她。
“兰兰,你还要继续盯工,我知道林叔家在哪,我自己去就可以。”
“先去看病,一会儿回来再巡工。”
谢娇娇不依:“我伤的是手,不是脚,能自个去。”
“我不放心。”
“工作重要!”
“你重要!”
四目相对,互不退让。
终是,江兰先拜下阵,不放心嘱托着。
“你自个去小心点,千万别再碰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