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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拿走了手机,她甚至可以放火,引起别人的注意。
总有办法可以出去。
他也早早想到了这一点,给她的手机上里,一款APP上有秦政他们家外面和客厅的实时监控画面。
这只是给她看到的,还有没有更多她不敢想。
最让她恐惧的是,另一个软件上能看到秦政行动的路线。
实时定位,时时掌控。
如果顾央真的想做什么,秦政他们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无辜地、茫然地,什么都不知道的去承受她带来的厄运。
她总是这样,因为自己的冲动,给别人带来灾祸。
对她越好,离她越近,越会变得不幸。
她又恨恨地想,怎么顾央还没倒霉呢,两个人都负距离多少次了。
看来还是因为他对她不好,只有算计利用,所以才没被她给瘟到。
真尼玛的坑爹设定。
这么一想,人生真是没有指望。
顾央回到家的时候,里面安安静静的,只开着灯,不见人。
不像前两天,回来的时候地上都是碎盘子杯子,一片狼藉,走路都要躲着点。
有时候刚开门,一个盘子就迎面飞过来,如果闪的晚一点就被砸到。
这两天,她消停了。
她惯会演戏。
无论是一开始的温顺乖巧,后来的歇斯底里,再到现在撒泼耍横。
一计不成生一计,不知道现在又在盘算着什么。
他今天是应酬完才回来,身上一股子烟味,洗了澡上去,穆冉正躺在床上闭着眼。
他有时回来晚一些,她就装睡想逃避,今天大约也不例外。
他解了浴袍,俯身就压在了她身上。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他说:“今天不行。”
她总是说不行,他并不理会,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她没挣扎,吐出三个字:“生理期。”
可能这些天被压榨多了,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竟然有些小得意。
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斯德哥尔摩初期了纯属是,典型的苦中作乐。
顾央失望地起身,到另一边床上躺下,一个眼风都不看她。
这纯属是拔那啥无情了。
穆冉平时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今天他什么都做不了,她心思又活络了起来,挪着挪着凑到他身边去。
顾央知道她一定要说些自己不喜欢的话,不过还是伸出胳膊让她枕着。
果然,找了舒服的位置躺好后,她就开始了。
“我们两个生长环境都不算好,可见只有经济条件好,孩子也不会快乐长大的。”
“我的性格已经很扭曲了,不想再有一个性格扭曲的孩子。”
“虽然都说不该为了孩子委屈自己不离婚,但是咱们也不能人为制造单亲儿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