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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央身边,好像所有人都忘了他们离婚的传言,忘了之前穆忠良葬礼上的陈朝夕,忘了顾家和穆家的龃龉。
所有人都很友善,还有人明里暗里的奉承,她应付的挺轻松。
可还是不喜欢。
她想自己还是做学生好了,省得被顾央拉过来拽过去的应酬,可是晕血这件事真的是解决不了。
她又认真想了想自己喜欢做什么,最后跟顾央说:“我想当老师。”
“怎么忽然想起做老师了?”他问。
穆冉说:“哪有忽然想做老师啊,这是我小时候的梦想呢。”
顾央说:“你的梦想还能变,之前不是想当医生吗?”
穆冉白他:“我梦想很多不行吗,小时候我还想当科学家呢,你以为都跟你似的,一直愿望就一个,就是想当奸商?”
可能是被怼习惯了,顾央被她一顿抢白也不恼,转头就给她安排相关事项。
这头一件就是要考教师资格证。
好在还赶得上下半年的考试,穆冉两次生病都刷了不少的题,不过考证不是高考,题目也不是一个路数。
好在对付考试她有经验,加上顾央给她找了老师一对一辅导。
尽管如此她还是紧张兮兮的,称得上头悬梁锥刺股了,每天学习十多个小时,除了吃饭睡觉照顾三傻子,其他时间都在学习上,每天只给自己留两个小时的放松时间,连看视频都是趁着晚上保养的间隙。
顾央这是真的相信她想当老师了,一回家就看到她带着个黑框眼镜趴在那用功,很学生气,看得他心里发痒。
不过她以学习为由拒绝了他的几次求欢,一直到考试之前,除了他生日那天能一亲芳泽,平时碰都不给碰,态度特别坚决。
好几次顾央都舔着脸说什么适当运动有益于缓解压力,他来犒劳犒劳她,把自己物化成那什么棒了,人家也不理睬。
好不容易等到考试完这天,他刻意空出时间去接她,从两人回到家,他就开始动手动脚,穆冉一边躲一边求饶:“别这样,我要去洗澡。”
她昨天是住在离考点最近的连锁酒店,总觉得身上不太干净。
顾央的耐性也就撑到她洗完澡,头发都没擦就拉着她滚到了床上,最后弄的床上湿哒哒的,她喘着气埋怨:“我还没涂身体乳呢。”
北方干燥,她小时候生活在南方水乡,怎么都不喜欢这种天气。
尤其是秋冬季节,每天洗完澡都要好好涂一层身体乳。
昨天在酒店,她都没顾得上洗澡,加上今天都两天了。
顾央自告奋勇,不顾当事人反对给她涂乳液,本来还挺认真,越到后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流连山水之间。
刚刚经历过激烈到近乎粗暴的风雨,这一次他温柔了很多。他侧身抱着她轻缓动作,穆冉只觉得是小火炖肉,时不时的重一下,让人更难受。
她眼尾泛红,水润的眸子看着他,有祈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