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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很好,林朝周和范意欢都流下了眼泪。
顾央看穆冉一直在看着台上,握了握她的手:“很羡慕?”
他们当时订婚只是两家人吃了顿饭而已。
穆冉点点头,不过羡慕的是别的地方:“我以前也很想当医生,救死扶伤。”
她本来也可以像范意欢和她身后那些同学、同事一样的。
以前很想当医生。
“那现在呢?”他问。
穆冉弯起眼睛:“现在我只想跟老公在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想做的,往往只有那一样。
参加完订婚仪式回到公寓时,才下午四点多,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白日宣y。
好兄弟订婚,他也没那么多架子,别人来敬酒,他喝了不少。
大约是喝醉了之后,没那么敏感,他格外的持久。
穆冉被他折腾的不行,哑着嗓子发脾气:“你不是吃药了吧?”
顾央笑着俯下身作势咬她:“你老公还需要吃药?”
穆冉说:“那就是我不行了,怎么说的来着,玩的太多已经坏掉了。你筷子搅水缸,没有快感,刺激不够。”
拜国外的塑料姐妹群科普,她的理论基础还是很过硬的。
骂他是筷子,顾央忍不住狠狠咬了她肩膀一口,留下不封闭也不规则的圆。
穆冉吃痛推他,他却上了瘾,留下一排牙印。
心想,难怪她以前总是咬他,原来咬人这么爽,他想在她身上每处都留下牙印。
暖暖的太舒服,他不急着结束,甚至刻意地延长这个过程,看她实在不乐意,他翻身让她在上面,示意着动了动:“你自己来。”
这么个懒散的小东西,嘴巴再甜,想让她服务一下自己却得哄着骗着。
穆冉这是上了贼船,只想让贼船努力靠岸。
她的头发散落在前面,汗水打湿的几缕黏在前面。
顾央微醺,枕着手边看边笑:“你这么瘦,怎么这里这么大?”
这不是他平时的画风,穆冉又羞窘又恼怒,看她又要生气,顾央便没再忍耐。
至最后平息,清理的时候,就发现小雨伞不堪重负,居然破了个洞。她当场脸色就变了,几乎是欲哭无泪,拿起手机要买药。
她的身体对紧急避孕药有不好的反应,吃过两次,生理期不是提前就是更加疼痛。
这种事向来是男人只有痛快,不管有没有意外,倒霉的都是女人。
顾央听老中医说过这些事情,对她说:“别买了,吃药对身体不好。”他很随意地说:“有了孩子就生下来。”
穆冉哭丧着脸:“我还是学生呢,难道要我挺着肚子还是抱着孩子去参加毕业典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