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晟看向怯然站于门口的小厮,说:“那个小娃来找本王,可有说了什么?”
“呃,那小奶娃直接冲进王府要找王爷您,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张二抓住推出去,小娃摔倒就急了,用小剑刺伤了张二,张二就,就抓起小娃打他的屁股,然后那个人就来了,打了张二,张二叫了侍卫来,那人就杀了张二和两名侍卫。”小厮如实回禀。
“这狗奴才打了那孩子?”独孤晟怒喝。
“是,是的。”小厮颤声的说。
“给本王将那狗奴才鞭尸,暴尸三日。”独孤晟说。
他一身骇人的杀意,强大的气场外放,让所有人感觉到了窒息的压迫感。
所有人都在心中猜测着,自家王爷与那位奶娃子是何关系。
厉铖说:“王爷,这处罚过于重了……”
“怎么?你觉得那小厮死的冤枉,你觉得本王罚的重了。”独孤晟微眯着眸子说。
“属下不敢质疑王爷,属下这便叫人去处理。”厉铖垂头拱手一礼,转身去吩咐侍卫。
可怜那守门小厮被抬到门庭之下,侍卫们纷纷轮起鞭子对着尸体狠狠的抽打,没一会儿那尸身便被打得血肉模糊。
独孤晟从那血淋淋一片的尸身转开视线,看向跪在大门边的奴才们,他沉声道:“总管?”
总管得知王爷回来急忙来迎,刚到大门便看到小厮被拉到街上鞭打,他悄声与小厮们打听了才知事情原委,他正惶恐着,就听摄政王唤他。
总管战战兢兢的小跑着过来,跪在独孤晟的面前:“王爷,奴才有罪,没有管束好下人,请您责罚。”
“一会儿自己领罚三十杖。”独孤晟说。
“是。”总管应着,抬手抚了抚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悲催的想着受完这三十杖,恐怕至少要卧就半月了,不过,好在命是保住了。
独孤晟看着跪在大门口的小厮,说:“你们是我摄政王府家奴,要记得自己的身份,来者是客,不管是何人必须谦和对待,若有敢仗本王嚣张跋扈,不问来由就蛮横对待,他就是下场。”
“奴才谨记王爷教诲,绝不敢忤逆。”小厮们趴跪在地上,沉声说。
独孤晟傲然昂首迈步走进王府,总管屁颠颠的跟在后面。
他坐于大殿中,总管给上了香茶,他端起香茶浅浅的呷了口。
他微微蹙起剑眉,蓝眸深邃。
心中思忖,小厮说一开始只有小明朗自己来到王府,他这是又自己偷跑出来了吗?这孩子,怎么又瞎跑,若是像上次一样多危险,这小淘气可真不叫人省心啊。
只是,明朗为何来找我?
刚才明朗问我是不是晟亲王,自己说是摄政王,明朗就哭了,哭得十分伤心,这是为何,唉,我为何要说摄政王,为何不直接说是自己晟亲王……
他的心有些慌乱,总好似有什么事,惴惴不安的。
都是那该死的奴才,若是他能好好与明朗说话,必能知道明朗来找他是为何故。
厉铖走进来,独孤晟放下茶盅说:“你立刻去茶寮一趟,明朗应该有事找我,去问问他是何事?”
“那个,蚩龙那态度,不可能让我见明朗的,很可能已经送明朗走了。”厉铖说。
“多话,立刻去问。”独孤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