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医生询问到。
“逼退她或者让她直接退场!”陆秉回复。
“不开玩笑很难”医生踟蹰着补充着,“按史实来说公元元年时间段的玛尔达强的离谱!”
“看出来了,但是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头!”陆秉手中的毗岚闪过了不一样的色彩,“对于精神不正常的人就应该用攻击精神的方法应对!”
“等等,难道又是你那个不可描述的魔术?”医生兴奋的问到。
“不可描述是什么鬼!还有你兴奋什么!”
“这次的切入面你准备怎么选择?圣女玛尔达可是得到了善终的基督教圣徒!”
“无关于是否为圣徒只要是人心中总有一些不愿提及,不愿回想的记忆而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或因共情或因物哀,或因种种可能”陆秉略带苦涩地笑了笑,“它们总会突破理性的封锁将人拖入当时的痛苦,无法自拔”
“”
“听着像反派是吧”陆秉摇了摇头,“我们只是尽力挣扎的小角色,为了自己心中的一点点安慰去肆意伤害别人,揭开对方的心灵创伤这本就是反派的做派,我没打算否认。”
“前辈”玛修欲言又止。
“陆秉啊”医生的话语略带着疲惫传来,“就算不论大义你也不是坏人从来都不是不管是你的选择还是做派我从未曾在其中看到半点私心”
“在我选择这种方法的时候,我就已经犯了最大的私心,就如我跟黑贞所说的一样,我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利己主义者,心怀光明也从不是可以不择手段的倚仗”
陆秉说到这掐断了通讯
少年俯身
冰雾围拢中,七色的幻火在密闭的空间中剧烈燃烧起来
散射于其中的彩光晕染了纯白的空间
幻化出了生死离合,幻化出了繁荣衰败
而无声的心之野兽就孕育其中
无关善恶立场
它的存在就是为了勾起目睹了它的人,心中最黑暗的记忆!
“炎雀拔刀术时迷惑心!”
迦勒底中。
医生长叹了一口气,抬头仰望着天花板
“罗玛尼”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达芬奇望着摊在椅子上的医生轻声呼唤。
“我时常分不清楚”一声轻轻叹气,“那具伤痕累累的身躯下掩藏着的到底是一个熊孩子还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圣徒”
“也许他既是圣徒又是个熊孩子呢?”达芬奇半开玩笑的说到。
“呵呵熊孩子?”医生苦笑着,“就凭那种自虐般的苛责?”
“”
“究竟是怎样的经历才能让他如此憎恨‘自己’!让笃信‘公正’的他如此‘不公正’的对待自己!甚至到了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程度!我们”
“我们会让他珍视自己!珍视名为‘陆秉’的这个人!就像他珍视的其他东西一样!”达芬奇斩钉截铁地说到。
“是啊!”医生扫尽了颓丧,“我们会做到的!”
两人将目光投向影像中那发散着绚烂色彩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