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这些,如何上马?”
娜仁托娅感觉这汉家衣衫实在是麻烦,那轻薄的绸缎裹在自己身段儿上,轻轻柔柔,拘束又痒痒的,有些难堪。。。
更别说下方那裹腿,还有下面的内裙,令她十分难受。。。
走几步路,便感到下方被勒的难受。。。
“再说,国书已往皇帝那上呈了一封又一封,光是上下打点的银两,现在已去了不知多少。。。”
“为何皇帝还不愿意见我们?”
娜仁托娅殊为不满,甚至对那素未谋面的皇帝,也有几番不服气。
她们已将姿态做至如此,却连面见皇帝的机会都没有!
即便是皇帝不答应,可也不至于拒而不见吧?
“皇帝不愿见我们,自是有其原因。”
“现在我们只能等待。。。”
与娜仁托娅不同,巴图本是汉人,自然明白中原王朝如何看待异国。。。
别说是敌国了,就算是朝贡国,皇帝也不见得乐意见你。
这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你。。。哼。。。”
娜仁托娅冷哼一声,便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结,反问道:“巴图,我问你,飞云呢?”
飞云,乃是娜仁托娅的马,一身白,快若追风,可日行两百里。
这匹马之珍贵,即便以她的身份,那也是绰绰有余。
除了它的珍贵之外,更因为这匹马是娜仁托娅十四岁时从一匹小马驹养到现在的,到现在,已有四年之久了。
对她来说,这匹马已不吝于宠物,朋友。。。
甚至是生死与共的战友。
“这。。。”
“鸿胪寺的官员清点国书上的献礼时,发现少了一批马,那是路上染病死的。”
巴图微微苦笑。
“所以,你就把飞云也一起上呈给了大奉皇帝?”
娜仁托娅怒极,银牙紧咬,愤愤不已。
“不过是临时凑数,待你日后做了大奉皇帝的妃子,再求他将飞云赏给你不就行了。”
听了巴图的话,娜仁托娅更是愤怒不已,那纱裙下的傲人之处,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飞云本来就是我的,为何求他赏赐?”
“你为讨好他,使出浑身解数,结果呢?”
“还有方才,你那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实在有损蒙古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