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接住我扔过去的枕头扔到地上,稍缓一缓便再次朝着我扑过来。
我在床上拼命地后退,一翻身从床的另一边滚落在了地上。
虽然地上铺了厚实的地毯,但我还是被摔得够呛。
头也不知道磕到了什么地方。
我身上的睡衣扣子都已经被他扯掉了,我也顾不上整理了,慌乱地爬起来,然后往外面跑。
我想着,只要跑出了卧室。
到了厅里,他总不至于当着全家的人对我施暴吧?
但是我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我根本跑不过一个男人。
就在我站在门口正准备打开门出去的时候,他从后面揪住了我的头发。
下一瞬间,他又将我扛在肩膀上,然后扔到了床上。
这床垫的弹性极好,我挣扎了半天,几次想要站起来都失败了。
只能双手扶着床垫往后退缩,试图从与他相反的角度退出去。
没有想到却被他抓住了雪白的脚踝,他用力一扯,我直接从床单上滚到了他面前。
他欺身压了下来,他用大腿压制住了我的双腿,然后另一只大手抓住我的小手往上按了上去。
当他俯下身子,在我身上乱吻的时候。
我也借着月光看了清楚,他的眸子泛着血红,还有一种近乎癫狂的眼神。
这种眼神我见过,是精神病人狂燥症发作时候才有的症状,难道他?
难怪我喊他的名字,他不应我。
我这才想起来床头还有一支镇定剂。
此时,他已经趴在了我的腰上,正对着我的睡裤系带用力。
那一团系带是我不小系了死结,他折腾了半天也解不开,开始失去了耐性了。
我就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伸手从抽屉里摸出来那支针剂,朝着他的颈部狠狠地戳了下去。
然后迅速地注射进去。
他吃痛的第一时间便是放开了我,然后将针头拔了出来。
事实上,里面的液体早已经注射进去了,他现在把针头拔出来也没有意义了。
果然,他拿着针头在手里看了一会之后,便摇摇晃晃地,倒了下来。
我迅速地上前检查了一下他的呼吸状态,确定他没有事之后,将针头扔到了垃圾桶里,这才抱着一身破碎的衣物坐在沙发上,身子微微颤抖着。
刚才的一幕,真是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