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知,孤只随意翻了翻,没注意看。”
“那殿下要不要重新看看?”娇软地身子在他怀中轻轻扭动了下:“等殿下伤好了,或许能试试。”
激起了他一股无名的躁火。
他瞥开视线,直接掐着腰把她放到软塌上:“孤不看那些,亦不玩那些花样。”
直起身子,像是逃离现场一般,步伐带着急切地走出去。
踏出屋门的那一刻。
温泉、书房以及那些……
墨淮序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
若是她真的想,他还是能全她太子妃的体面,配合她。
早知会有今日这遭,他便不会拿刀硬生生往自己身上砍,而是换个别的办法。
……
沈晚棠见他出去之后,便让人收了那些话本。
目光落到外面。
算算时间,周回那个难缠的外室应当会在今夜发动。
柳絮进来伺候,手上拿着一个信封和一个包袱。
“太子妃,花容阁那边拿了些东西,称是不知名人士放到那里,嘱咐必须交到您的手里。”
花容阁是如今京城之中颇受京城贵女追捧的胭脂水粉铺子。
里面的老板当初受了她母亲的大恩,这些年来一直时不时接济她,好让她在府中能存活下来,这还是当年年幼之时,母亲特意嘱咐过的,知情的人有多少,沈晚棠并不清楚。
“拿过来。”
沈晚棠接过那封信与包袱。
信封内容很简单。
只有四个大字:“生辰快乐。”
可看那笔迹写得扭扭曲曲,像是几岁幼童胡乱写着玩。
再打开那包袱,里面是景国所用的钞票,捆了厚厚的一大把,还有一根像是全金子所制而成的发钗。
沈晚棠顿住,不日之后便是她的生辰。
谁能提前给她送了生辰礼,并且还送了如此之多的钞票。
“可有说过来人长什么样?”
“不知,只说看着不像景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