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花钱寻快活的恩客与那风情万种青楼女子之间的拉扯。
而在这主仆二人间,只有极为纯粹的探讨。
无半分旖旎,简单地陈述要求而已。
天玉用一张冷冰冰的脸回应了南叙白。
“前院,孩子。”他松了松佩刀,慢吞吞补充道。
稚童的笑颜最是动人,或可另辟蹊径。
之前的叽叽喳喳犹在耳,南叙白是一个懂得变通之人。
“也好,捉只小麻雀过来。”
想到用处,南叙白难得不疾不徐温声叮嘱:“轻点,别捏死了。”
雪白外袍曳地,墨发流泻,俊美绝伦。
南叙白本是遗世独立,不染红尘。
而今,慢慢沾染凡尘俗世的烟火气。
天玉不知这是福还是祸。
“稍等,公子。”
他一边往外退,一边拿出一千两银票前往前院。
。。。。。。
换了数只小麻雀,南叙白苦练三天,小有成就。
秦宴经常碰见孩子们灰头土脸进去,高高兴兴出来。
她很好奇他们在里面捣鼓什么东西。
神神秘秘,见不得人。
每次想问那些出来的孩子,究竟在里面做了什么事。
他们却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看见秦宴撒腿就跑。
猫的好奇心最重。
趁着四下无人,秦宴蹑手蹑脚进入隔壁的房屋。
先前替南叙白换药的时候,她就发现墙顶接近房梁的地方有一层纸糊的通风口。
把桌椅搭在一起,秦宴爬上柜子。
食指蘸了点茶水,轻轻捅破纸糊的通风口。
空气一经流通,屋子那边的情景和声音也就传过来。
风光霁月的男子牵动了几次唇角,眼角眉梢、纹理走向都与一个正常人的笑颜没有差别。
更甚者,因着南叙白俊美的容颜和清冷的气质。
一旦他笑起来,容易令人恍了心神。
想起南叙白上一回那个四不像的表情,现在却天差地别的改变。。。。。。
秦宴大抵能想到那群小孩一波一波地进屋干什么。
他们都是南叙白的小夫子,教人怎么笑。
不过,稚童发笑,往往发自内心。
但凡遇到高兴之事,皆会展露笑颜。
从遇见南叙白开始,秦宴就没见任何人任何事牵动过他的心绪。
天玉是冷面,像个偶尔有自己小想法的二字机器人。
会服从主人命令,有时却也率性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