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就收到孩子们给的龙眼。
前天,她想吃琥珀心。
一盘葡萄颗颗饱满,连籽都挑了干净。
昨日,秦宴想尝烂熟的滴阶红。
一碗樱桃洗净,还沾着水珠出现在房中。
最初,她还以为捐过银钱,是观主命人下山采购,给挨饿受苦的孩子们改善吃食。
现下一想,不尽然。
秦宴几时见过小孩人手一枚?
观主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反倒是南叙白身边的天玉,酉时总见不着人影。
而秦宴吃到的水果,不仅在那群孩子面前提过。
每每送药粉,天玉也偶能听得几句。
南叙白不惜自残。。。。。。
就是为了让她看他练习后的笑?
难道。。。。。。
喜欢而不自知?
不怪乎秦宴自恋,实乃一切有迹可循。
“想不出,你想要什么奖励?我尽力满足。”
南叙白沉默了几息,语速悠悠。
“牵一下手行吗?”
他摊开掌心,邀请女孩。
秦宴气定神闲,似有若无攻心:“为什么要和我牵手。”
这次南叙白应得很快。
“没有为什么。”
“南公子喜欢我吗?”
触到了认知盲区,他迷茫道:“不喜欢。。。。。。”
听他这卡壳的状态,秦宴当然没往心里过。
不知道就不知道,说什么不喜欢。
而后,她爽快地把自己的手搭进南叙白手心。
“言出必行,牵吧!”
久违的奇妙感觉再度出现,南叙白眼底波光流转,噙着分明的笑意。
舒展的眉目秦宴看得真切。
便捏一捏他的指节:“笑一笑十年少,南公子往后多笑。”
怔怔摸上脸,南叙白思路清奇。
“我老了吗阿宴。”
“打个比方嘛,别较真。”
南叙白对她的心思绝对不简单。
是骡子是马,一试便知。。。。。。
第五日,也是秦宴住在纱妙观的最后一天。
临走之前,她要想办法撬开闷葫芦的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