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说话后,再无人怀疑骆涟漪的身份,只是这虞山派的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毕竟江湖第一神捕的话,还是很有可信度的。
虞夫人坐不住了,指着骆涟漪破口大骂,“什么骆三娘,不过一个江湖骗子罢了。我亲眼看的懒得补杀害的我夫君,难道还有假吗?”
众人在听闻骆三娘的真实身份时,心已经偏向了她这边,只是听到虞夫人的话,心里又犯起了嘀咕。
骆涟漪转身看向她,冷声询问:“那你如何解释虞掌门身上的毒?虞掌门武功高,一般人根本近不身,这毒只能是亲近之人下的。你说亲眼看到懒得补杀人,但是你想必不知,懒得补的功夫比虞掌门还要高上一筹,懒得补若是想杀人,根本用不着下毒。那毒到底是你,还是你下的?”
骆涟漪指了指虞夫人与现任的虞掌门,两人面色皆是一变,其余人看向两人的眼神都已经变了。
虞夫人突然心虚不敢直言,而虞掌门则失去了理智恼怒质问:“你这臭丫头满口胡言。”
骆涟漪环胸,冷笑道:“虞山派的人不少,谁都有可能下毒。但是你们错就错在推卸责任推得太急切。”
说着看向虞夫人,哼笑道:“虞夫人,想必你不知晓懒得补的轻功极好,而你不通拳脚,懒得补就在你面前杀人,你连他的衣角都看不到,更何况看到他的脸?你是真的看到他的脸,还是从头到尾都是你凭空捏造?”
懒得补这个时候才回忆起来,他进虞山派的时候人已经死了,不过他虽惊慌但也不至于惊惶失措,听到有门开的声音就跳窗逃了,但是他记得,进屋的是个男人。
懒得补看向虞夫人,质问开口,“我进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我听到门开的时候就跳窗了,但是我看到进来的是个男人,不是女人。你为何栽赃于我?我与你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虞夫人神色闪躲,而一侧的虞掌门也神色不自然。
在场的不乏人精,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猫腻,再看向面前的前任掌门夫人与现任掌门,面上有些唾弃之色。
咻~
一道破空声响起,骆涟漪拔出风岚凭空一看,一根泛着黑光的针撞上刀身掉下。
骆涟漪余光看到络腮胡身子急速后退,当下施展轻功上前一把抓住他。
两人刚才就交过手,络腮胡压根不是对手,在骆涟漪手中就像是小鸡仔一样。
众人见骆涟漪抓住了络腮胡,一时有些疑惑。
骆涟漪没有理会,只是看向懒得补怀中的女人,“这男人,你可认识?”
骆涟漪问得虽莫名,但是其余人也听出了另一层意思,难道这人有别的身份?
女子垂眸,有些犹豫。
骆涟漪紧皱着眉,语气毫不怜惜,“我知道你想的什么,你怕说出来魔教不会放过你们,但是你看看你的四周,你们还能活着走出这里吗?”
女子抬头环视了四周,目光又定在络腮胡身上,缓缓说出实情,“他是魔教的人,是他引我去的虞山派,虞掌门是他杀的,那些死的人也是他杀的。”
说着推开懒得补,对着众人跪下,“我父亲本是渝州的上任知府,被贪官所害满门抄斩,我母亲拼死让奶娘带我离开。奶娘病死时我只有十岁,被魔教的人捡到带了回去。”
“我虽出自魔教,但从未害过人的性命。懒得补也没有,他是个好人,没有做过任何恶事。是于长老,他玷污了我。”
骆女子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帕子,帕子里面包着灰白的胡须。
乔长老认出这正是于长老的胡子,灰白的颜色很好辨认。
一侧的懒得补面容痛苦,紧紧抱住了女子。
女子哽咽过后,再次开口,“我们离开丐帮后,我想脱离魔教与懒得补隐居山林。可是他。。。”
骆涟漪指向了络腮胡,眼中有些恨意,“他哄骗我说,现在江湖上的人都怀疑是懒得补害了各大掌门,只要我认罪懒得补就能洗刷冤屈再回丐帮。你们可看他的胸口,有魔教的莲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