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叹了口气,搓热手掌帮她缓慢有力地揉着肚子,他的手法熟练,夏枝紧蹙在一起的眉头松开了些,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夏枝的肚子很软,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皮肤的细腻滑嫩,封祈原本心无旁骛地揉着,但单薄的布料不足以阻挡青春懵懂的躁动。
另一个沙发上静静躺着比赛那天的开衫,女生从容高智地站在台上的模样印在他回忆里,耀眼夺目。
她在台上,众星捧月,他在台下,胸腔雷动。
那时候,他就想,
错了。
怎么能不喜欢夏枝。
他以为他也会喜欢沈眠那样温柔似水的女生,加上夏枝那几天疏远又闹,顺其自然同意了和沈眠在一起,他以为只要时间够长,就一定能爱上沈眠。
可他又错了,真喜欢上一个人,是哪种类型哪是他能决定的。
心,说了算。
走了神力道重了些,睡着的夏枝不舒服的嘤咛出声。
他小心翼翼地收了力,更温柔地顺时针揉按在她小腹,声音也放低到外人都没见过的温柔:“夏枝,还疼吗?”
夏枝双眼紧闭,眉头紧皱,似乎睡得极不安稳。
封祈大手覆盖在她小手上,轻轻按着她手背的合谷穴,来缓解疼痛。
这是夏枝第一次来例假,封母告诉他的。
按揉合谷穴的作用很明显,夏枝的眉头肉眼可见的松开,封祈没懈怠,又多按了一会。
冰冷疏远的美人安静下来,静静躺在沙发上,柔软的发丝散在她脸侧,衬得她柔和又脆弱,仿如美术馆精美易碎的雕塑。
封祈松开她的手,鬼使神差地伸手拂她绵细柔顺的发丝,又瞥见她葱白小巧的鼻尖,小心翼翼试探着去碰,将碰又触电般收回,心跳如擂鼓,脸更像是被蒸熟。
夏枝在睡梦中脸上有些痒意,轻轻耸了耸鼻尖。
封祈以为她要醒,脸红了透,吓得逃也般跑了出去。
但门却没关上。
两秒后,本该熟睡的夏枝,缓缓睁开了眼睛。
无波无澜,冷漠如水。
隔壁噼里啪啦一顿响,片刻后她的门重新被推开。
关上的那一秒,夏枝的眼睛唰得一下闭上。
封祈去而复返,将什么东西扔在沙发上,轻轻抱起她,平稳地放置在床上。
然后小心翼翼退回房间,睡在沙发上,守了一夜。
指纹解锁的时候他就想起来了,只是夏枝身体不舒服怕她害怕才没说。
他们都有指纹,根本不需要密码开锁。
唯一的可能就是——
那一晚进夏枝房间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