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还不行,要谢韫之他们到来才能撕破脸。
于是杜缙云日夜祈祷,朝廷的人马赶紧来啊,她的巴掌忍不住要扇某些人的脸了!
就这样,谢淮安一家得到了一小箱金子,又顺利得到了发船的日期,只等着日子一到便远走高飞。
过了几年清贫生活的秦氏,好不容易又在姜府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
这里穿的吃的,简直是富贵迷人眼,只是吃着吃着就难免让秦氏惆怅起来:“以后再也没有这等享受了。”
她悲楚地想哭,自已上辈子日子过得好好的,怎么睡一觉就变成了这样呢?
难道是上天对他们的惩罚?
可是他们有什么错,也只是想过好日子而已?
凭什么谢韫之许清宜他们就可以过好日子,自已家就不行,老天不公啊。
谢淮安看见娘食不下咽的样子,安慰道:“娘不必惆怅,届时到了番邦国,我们也做生意便是了,总归不会叫娘缺了吃穿。”
秦氏依旧蔫蔫,一个外乡人在番邦国做生意谈何容易。
呜呜呜,造反怎么就失败了呢?
她真的舍不得上辈子的荣华富贵。
谢明宗也食之无味:“我去催催姜老板,看看能不能提前启程,免得夜长梦多。”
再这样等下去,他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嗯,也好。”谢淮安赞同道。
另一边,姜老板也很着急,朝廷的人怎么还不来?
为了稳住谢明宗等人,他将启程的日期又提前了两日,如果到时候朝廷的人还不来,便找个借口再拖延一下。
走陆路当然要比水路慢些许,但算下来也没有慢很多天,就在谢淮安等人落脚的七日后,谢韫之父子几个终于紧赶慢赶地到了。
姜老板听见门房汇报,大松口气,立刻亲自出来拜见:“草民姜百万,见过齐王殿下,见过谢将军。”
“免礼。”小王爷说道。
“姜老板不必多礼,这几日帮朝廷羁押重犯,你辛苦了。”谢韫之扶了姜老板一把,问道:“谢淮安等人何在?”
“在的。”姜老板忙点头,指着大宅深处:“就在院子里。”
“劳烦带我们去看看。”谢韫之道。
“几位请。”姜老板点头忙开路。
他们一行人走后,府里的门房顿时去隔壁那座宅子通知阿耀,显然阿耀早已吩咐过,若是朝廷的人来了,便立即通知他们。
阿耀与杜缙云得到消息,立刻神清气爽地道了声好,随后雄赳赳气昂昂地前往干爹的宅子。